空气凝滞两秒钟。
一边的段宵听着没忍住笑了出来,伸手饶有兴致地捏了捏夏仰的脸:“这么能耐。”
他是最清楚不过的,夏仰也就表面上看着温柔软糯,但跳舞就是她的统治区,她在这话题上从不落人下风。
“见笑了啊,我家这个不怎么谦虚。”
段宵嘴上是这么说,但在场的谁听不出来他那骄傲劲。
陆嘉泽第一个看不惯,笑着骂道:“行了啊你,又不是你跳舞拿第一!”
“嫂子牛逼!
来来来,敬嫂子一杯。”
“又漂亮又有魅力,是我段哥高攀了哈哈哈。”
都是一群在家族长辈间里练就出来的人精,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席间穿插着一群大男生们半真半假,半恭维的揶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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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吃完,服务员来收桌。
他们还在玩牌,又说待会儿L要去楼下听周栖曼的乐队唱几首歌。
夏仰中途去了趟洗手间。
出来后,听见走廊墙角那的声音,脚步顿了顿。
“多亏刚刚栖姐你帮忙,我真怕那姑娘跟段哥告状……他那脾气,我怕是今晚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卢松心有余悸。
周栖曼在抽烟,轻笑了一声:“下次机灵点儿L,阿宵身边第一次留着个女孩儿L。”
卢松不以为然:“你还真以为是谈
对象啊?我私下问了他们(),都说他俩不算是正儿L八经地谈……等段哥新鲜劲过掉?()?[(),俩人自然就吹了。”
“真的假的?”
“真的啊。”
卢松笑着说,“还是你说话有用,毕竟你是段哥初恋,当初你要是没出国,青梅竹马,一段佳话啊———”
“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L就别提了啊。”
周栖曼听着他这句话,摁灭了烟。
不甘的情绪散开了些,“大家都多大了,现如今身边也各自有人陪。”
他们回了包厢里,夏仰才从洗手池那走出来。
她闻到走廊的烟味,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没想到周栖曼突然又走回来捡起了落在过道垃圾桶上方的打火机。
两个人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对上了视线,都没先说话。
周栖曼也在想她刚才有没有听见他们聊天,礼貌性地笑了笑。
有人在身后喊了句夏仰的名字。
她回神转过头,看清那男人的脸:“祁先生?”
是机构那位为了女儿L来学古典舞的祁元明:“巧了在这碰上你,和朋友吃饭呢?”
“嗯,吃完了。”
夏仰把包拎好,看了眼周栖曼故意磨蹭的背影,淡声,“正准备走。”
“回学校吗?我送你一程吧,正好要经过那边,也有点事儿L想找你说说。”
“那麻烦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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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道路上的车灯像一片绵延点点的红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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