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她,半跪着浴缸外面和她对视:“你要我帮你洗澡?”
他也是够坏心眼儿L的,明知故犯地引诱一个喝醉的人。
夏仰还挺认真地想了几秒钟,自己刚才说的要求是不是这个。
她支支吾吾地没把话说出来时,一只大手又遮住她的脸,把她往后粗暴地推回了水里。
他声线沙哑得过分,紧盯着她,喉骨滑动几下,嗓音低不可闻:“操,我上辈子真是欠你的。”
夏仰这会儿L有着百折不挠的精神,又挪回浴缸边沿,拉住他手腕斥责:“你没礼貌,讲话真难听!”
“……”
为什么她明明在骂他,他却感觉到兴奋。
段宵凑近了些,伸手揩着她从眉梢落在脸侧的水,指腹轻轻划过她俏丽鼻尖和粉嫩的唇瓣,鼓励般地问:“还有呢?”
“还有你脾气坏……但你长得很好看,是好看的。”
她口齿不清,却很有逻辑地说,“我不喜欢你,但是你最好看。”
他听着她醉醺醺的话,笑了一下。
冷硬的眉骨微扬,勾着唇的弧度很淡,深邃戾气的黑眸里竟然透出些暖意。
夏仰视线挪到少年的温润薄唇瓣上,鬼使神差地凑过去碰了碰。
一触即分,评价道:“也是软的。”
段宵自顾自压制了半天的欲念,又被她连一个吻都算不上的接触给勾了起来。
他眸色深深,喊她名字:“夏仰。”
“嗯。”
“我能不能亲你?”
这句话,夏仰没有回答。
可是浴缸里
()的水温变凉,她磨蹭太久,都有点冷了,下意识往他温热的身上凑过去。
女孩温软的脸颊被捏住,一个毫无克制的吻落了下来,来势汹汹又毫无章法。
他的唇麻酥酥地含咬住她,舌尖紧跟着舔进来。
夏仰对那晚的记忆有些浑浑噩噩,唇齿间的湿热,轻微的疼痛,生疏的舒适,和段宵那双通红得像是要落泪的眼睛。
那是她头一次夜不归宿,之后倒没想过在外住成了常态。
那天段宵一晚上没阖眼,就这么看着她一整夜,等她醒来给他“判刑”
。
第二天会发生什么,她会说什么,所有的假设在他脑子里千回百转。
可大概夏仰早就在答应他的那天,就有过这种预想,醒来后也只是多喝了两杯水。
第二杯水喝到一大半后,她发觉段宵一直盯着她,不确定地把杯子递过去:“你要吗?”
后来夏仰想起那一次,觉得她那天早上心情并没变化,很大的因素是身体确实没有感觉到不舒服。
但那其实算是段宵最温柔的一次,他平时按自己心意来的时候,风格不是那样的。
……
今年的冬天和那个冬天太像了,窗口传来淅淅沥沥的敲打声,却不是雨滴。
段宵摁了下床头的智控,打开了窗帘,低头把身边的人给亲醒了。
夏仰不像他,没什么起床气,被这样弄醒也没脾气。
只是迷迷糊糊地哼唧了几声,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落地窗外,是今年京州的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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