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航喝得挺多,但脑子尚且清醒:“哦,你说那个老同学?”
“是啊,人直接带走了。”
“带走就带走,怕什么。”
任航撇了一眼神色寻常正在帮朋友喊车的骆星朗,又想着早前段宵在阳台那盯着人看。
嘀咕了句,“难怪看这么久。”
卢松瞧他反应平淡,纳闷:“你不好奇啊!
我们之前玩得还少吗?他为什么这会儿看上一个女人了,还是别人的前女友。”
“你段哥长这么大,有什么事儿是没做过的?”
他们这圈人说专一,是没有几个的。
从十七、八岁开始接触异性,甚至更早的都有。
见过比他们还玩得花的长辈,也见过最糜烂的场馆和更脏的交易。
在这样的环境里,这几个人依然过得还算干干净净,已经实属难得。
没做过的……段宵18岁出国读哈佛,三年就完成学业,又花了三年在华尔街做私募、风投起步。
如今他算得上是北美那一块赫赫有名的金融大鳄,真说他主攻什么,倒也没有,但手下产业链早已深到寻常人都难以触及。
卢松想了一圈,说:“他身边没出现过小情儿!”
“是啊。”
任航见怪不怪,“都这个年纪了,再憋就憋出毛病了。”
“……”
璀璨琉璃吊灯印在眼瞳里有些不真实的眩晕感,夏仰脸上被泼了
点水,迷迷蒙蒙地被胸口的灼热感唤醒。
身下是一张黄梨木的沙,垫着毯子也能闻到淡雅的檀味木质香,陌生的环境让她有点迷茫:“这是哪儿?”
“我家。”
比起她的神智虚妄,段宵眼眸清明,“你睡过头,怎么也喊不醒。
我只能先回来了。”
夏仰拧眉,断断续续开口:“抱歉……我好像喝了些乱七八糟的酒。”
她之前就听朋友聊过,有些party上会有人为了情事上的兴致在酒里掺东西。
自己身体上的这种反应,大概就是中招。
强撑着理智,她抱着点希望求助道:“可不可以把我送、送去医院?”
他坐在对面岿然不动,事不关己地看她拉扯身上那点遮不住雪白肌肤的布料,淡声:“很晚了,麻烦你不要在我面前脱衣服。”
“很热……”
她渐渐听不清他说的话,手指忍不住掐进自己大腿保持清醒的同时,又不由自主地被男人的动作吸引。
段宵就这么冷静地看着她情,缓慢地解着手上那块腕表。
他的手指根根分明,长而笔直,掌心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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