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看,那个大景女子就个丧门星!”
俄和木拍案而起,负手在帐内踱踱去,面容萧肃。
“也能说。”
查干端坐在案几前,端起杯盏抿了口茶,“若咱们好端端去搜家身,家也会逃跑,更会坠马失忆——受了重伤——”
“皇叔!”
俄和木瞪着睛气冲冲走到了查干身侧,“您也拎清了?”
“自从那景朝女子到了咱们帐中!
就觉得说出对劲儿!
您瞧瞧岱钦他近几成什样了?校场练兵呢!
一句话他就扔下几百号瞧那女子去了!”
他一手抄起案几上黄表纸往查干跟前递去,“!
父皇在城里登基了!
勒令咱们赶紧找到那公主,对儿至关重要令牌在那公主手中呢!”
“令牌,前朝臣随时可能拉帮结派起兵变!”
“咱们在儿急燎,他可倒好!
一天到晚守着那个景朝女子!
像什话!”
查干淡淡一笑,“你也必如此动怒,待会儿把岱钦叫,皇上既然下了手谕,咱们也确实能再随意懒散了。”
“你真什都记得了?”
耶律岱钦将闻蝉青娥叫到景华簪榻前,抬手一指,“她俩,你也记得了?”
景华簪歪着头看了又看,想了又想,一片空白!
摇了摇头,柔声道:“认识她们,真认识她们——”
闻言,闻蝉和青娥皆面面相觑,敢言语。
公主失忆了!
她们谁都想到!
耶律岱钦叹了口气,面缓合,看向景华簪眸光带了些许怜悯,“看——真害惨了你——”
片刻,他朝闻蝉青娥摆了摆手,“你们先下去。”
下身陷囫囵,自己主子又成了副模样,闻蝉和青娥约而同地扑通一声跪在了耶律岱钦脚边,“阿西公子!
们知道您大好!
求您别再把们和们姑娘分开!
她现在成了个样子,需要们照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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