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的手段!”
她大叫,“阴谋陷害格兰芬多队找球手,下流怯懦的做法!
你们都要接受处分,还要扣去斯莱特林院五十分!
我要把这件事告诉邓布利多教授,没错!
啊,他来了!”
阿切尔困倦地揉了揉眼睛:“啊,比赛结束了。”
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刚刚她忍不住闭上眼睛了一会儿。
“我倒觉得这比赛你看了跟没看没区别。”
斯内普冷飕飕地说,他到球场上去了。
阿切尔或许注意到了,也或许她太困了压根没注意到,反正她觉得白云悠悠太阳正好,哪怕在看台上睡觉也很舒服。
感觉上——应该没有睡太久——这时一个动作轻轻推了推她。
“教授。”
阿切尔迷迷糊糊地再次睁开眼,很努力的那种,不然下一秒她就又会沉入梦乡。
“你很累吗,教授?”
那个声音忧虑关心地问。
阿切尔反应了一会儿:“是赫敏啊。”
她的记忆慢慢清晰起来。
“哦对,我睡在了看台上。”
阿切尔扶着沉重的脑袋。
“我扶您回去吧。”
赫敏实在不放心,她放下她那个装了二十多本又大又厚的书的书包,打算先送阿切尔回她的办公室。
半路上,她碰到了韦斯莱双胞胎。
“天哪。”
乔治出了小声的惊呼,很小心。
“她怎么了?”
弗雷德急切地问。
赫敏扶着比她高两个头还多的教授很是吃力,二月的天也有些热了,因此她的头上都是汗。
“太困了。”
她说,“我猜她肯定没有休息好。”
“是这样的。”
弗雷德想起那段忙碌的在实验室里的时光。
“一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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