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起,可不代表就是不喜欢。
甚至也许,是代表了相反的意思......
想到这里,江城宿就见眼前的小孩又低下头去,小心翼翼给旁边沈随的亲弟弟上药,两个人肩膀挨着肩膀,靠得格外近,那小孩还一边吹一边给擦药,鼓着腮帮子吹得可起劲儿。
要是注意到沈随他亲弟弟皱了下眉,就会抬起头瞪对面的简子濯一眼。
简直都要把江城宿给看乐了。
倒是还挺有趣的一小孩儿。
............
另一边,一直暗自关注着江城宿的谢俊泽,双手都握了起来。
沈初......又是沈初!
他甚至都还没和江城宿搭上话。
可沈初......他认识这些人甚至毫不费力!
凭什么?!
谢俊泽垂了垂视线,不知想到什么,又凑到简子濯面前,低低叫了声“简哥。”
简子濯啧了一声:“干什么?”
“你先前不是说简言在打听什么人吗,让我盯着点?”
“比赛开场前,有人说在这里见到了简言,他好像也来了,而且好像还和什么人搭话来着......”
简子濯皱了皱眉:“知道他和谁搭话着吗?”
谢俊泽摇了摇头:“这个倒是还不太清楚,但是......”
“但是什么?”
简子濯瞥了谢俊泽一眼,语气变得更不耐烦:“你有屁就快放,磨磨唧唧的!”
“简哥,我
是想说,你们家那位大哥,他的爱人是姓项吧?”
简子濯:“你突然提这个干嘛?”
“因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沈初的舅舅就姓项,而且他舅舅叫项星河。”
............
沈随和江城宿去了另一边,和舒彤彤以及渝北篮球队经理,以及学生会的商量事情要怎么解决。
沈初还在给谢时铭上药。
他生怕下手重了,所以一直都小心翼翼的,上药速度很有些慢。
不过处理得竟然不错,而且也不慌不乱的。
谢时铭有注意到,刚想开口问些什么,就见一只手横插过来,拦住了沈初要给他上药的手,或者也可以说是,截胡——那点儿药全抹这只手上了。
“沈初,谢时铭先揍的人,你不该替你哥道歉,给我抹个药?”
沈初:“......古代城墙增厚是为了抵御敌人,你脸皮这么厚,是生怕凑不到别人面前吧?”
简子濯耸了耸肩:“是啊,我要是不脸皮厚点儿,怎么过来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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