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它太强了,我不是对手很正常。”
自我安慰道。
另一张床上,赵金河顶着他那鸡窝头从被中探出脑袋,声音不明所以地问道:“天还没亮,起这么早?”
“我问你,我们昨晚是不是遇见了离奇怪事……”
赵金河虽然不知道我想干什么,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道:“是啊。”
“是不是还有一个奇怪的人?”
“你是这么说的,到底怎么了?昨晚你还浑身是伤得倒在老板娘门口。”
我不解道:“老板娘?”
“是啊,就是这家旅馆的老板娘,她见到你倒在门前,好心让我们住下,房费极低,你没事吧?”
“没事。”
活动了下筋骨,发现身上并没有赵金河所说的伤,甚至连道疤都没有,可是,体内伪命树上的伪命叶少了许多,难不成与这有关?
“你继续睡,我下楼活动活动。”
下了楼,旅馆看上去比较冷清,见不到其他顾客,来到前台,前台站着一位三十模样的女人,应是赵金河提及到的老板娘,怀着疑惑的心情向前搭话。
“老板娘,昨晚……谢谢。”
老板娘脸带和善,说道:“客人说笑了,好些了吗?”
“多谢老板娘关心,我已经没事了。”
二人又在前台闲聊了几分钟,老板娘随即说道:“客人,早些收拾行装,本店距离闭店仅剩一小时。”
我看向外面,目测天亮还剩一小时,于是问道:“老板娘白天不做生意?”
“是的客人。”
得到肯定答案,其余问题我应硬生生地咽了回去,草草结束聊天。
回到房间,赵金河还在呼呼大睡,我环视了一圈,没什么好收拾的,笔记本还在,钱也在。
而后轻轻拍醒了熟睡中的赵金河,“起来收拾收拾,准备走了。”
说完不再理会赵金河,我独自去洗漱。
真不知道这是那个年代,没有水龙头,洗脸、漱口还需要打水井,故而只能麻烦老板娘。
一通洗漱后再次回到房间,赵金河依旧迷迷糊糊没睡醒的样子,揉了揉眼,懵懵道:“干嘛起这么早?”
“说来话长,总之快起来就对了。”
“好吧……”
赵金河磨磨蹭蹭收拾了半天,下楼。
尽管不确定,但直觉告诉我早离开是好事,去前台找老板娘退了房间,走出旅馆天才蒙蒙亮,街上与昨晚一样,路上没有一个行人。
“我说老明,我们起一大早是为什么?”
我全神贯注目视路边房子,生怕漏掉任何细节,含糊解释道:“马上天亮了,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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