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阳下午就来了,她的性子耿直娇蛮,今天见这么多宫人看着堂姐,立刻飙。
大吼一声:“都给我滚出去!”
郡主是老亲王,唯一的嫡女,宝贝得紧。
什么出格的事,只有她不想干,没有她干不出来的。
所以宫人们觉得出去一会儿,也无大碍,就没敢忤逆她的话。
她把门摔上,眼里充着眼泪。
她听父王说了和亲一事。
安慰道:“不是还没有下诏吗?堂姐不如我带着你逃走吧!”
慧珍的眼里只有一潭死水,听见她孩子气的话,也是勉强一笑说:“能逃去哪里呢?
即使我走了,谁去和亲?
沧澜虎视眈眈,和亲也不过是一个借口!
天启逃不掉的!
我这次是请你帮我送一个人……离开!”
华阳在白泽周边找了些人,说了些话:“听说了吗?慧珍公主与礼部侍郎大公子即将完婚!
他们两个现在经常在一起,如胶似漆!”
第一次在茶楼听,白泽嗤之以鼻。
酒铺的旁边是一家老字号金店,听说都是皇亲国戚才买的起。
店外礼部侍郎之女:“这珠钗是我大哥送我未来大嫂的!
特意定制,漂亮吧!”
华阳:“没听我堂姐说喜欢你哥呀?”
礼部侍郎之女:“怎么不喜欢,还给他一个随身带着的香囊呢!
我见了就要过来玩两天,你看这上面绣的是个什么动物?
羊?不像!”
“是白泽!”
突兀的男声,吓了两人一大跳。
那人抢过香囊,脸色就变得阴沉可怖!
更可怕的是,他转眼就消失了!
礼部侍郎的大公子琳琅通音律,善书画!
今天他应太子的邀请演一场戏!
已经提前做好功课,就是要扛得住压迫感!
两人站在树下,一人磨墨,一人作画。
皆是风姿绰约的人,又做着这等风雅之事。
人未入画,却自成一幅画!
白泽乍然出现,又一甩袖子,所有人都被施了定身术。
画画的男子微不可察的,握不住笔,一团黑墨落下,画毁了!
琳琅像演练的那样,挡在慧珍的面前,强装镇定的说:“我认识你,请不要伤害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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