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样”
“你想啊,你们的崖主大人是个什么样的脾气你应该是最清楚的啊,他可是一向不喜欢女人接近的,十几年了我都没瞧见他跟那个女人说话超过三句,现在突然间他的身边来了个女仆人,里头肯定有猫腻,指不定就是借着主仆的名义行一些不轨之事呢。”
冷彧笑嘻嘻地说着,忘邪听了这话后脸色顿时就黑了,向对方露出了一个十分嫌弃的眼神。
“我说你这人平时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太罪恶了。”
忘邪道。
冷彧大笑了一声,哥俩好地勾住了忘邪的肩膀,说道“咱们都是男人,这里头的弯弯绕绕大家不都是心知肚明的吗装什么纯情啊。”
说完,冷彧又认真地开了口“所以啊,昨天我见你的时候真是被吓了一跳,当时我还纳闷儿呢,崖主那人什么时候这么重口味了,这么丑的女人都下得去手,现在才明白原来你是个男人。”
忘邪闻言扯了扯嘴角,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说罢忘邪一把拍掉了对方的爪子,洗漱完后赶紧换了件衣裳将早膳给君诀端了过去。
等她来到君诀房间里时,对方已经起身了,君诀抬眸冷冷地瞥了眼门口的两人,在到冷彧那诡异的笑脸后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你怎么来了”
冷彧轻轻一笑“来你啊,你很久没来天陨院玩儿了,我带你四处去逛逛怎么样”
“我是来找人的,不是来游玩的。”
君诀冷声回答。
冷彧眉头微挑,一脸神秘地说道“我听我爷爷说过了,你是来找忘邪的”
君诀眸子一凝,严肃地着对方“你见过她”
冷彧耸了耸肩,笑道“不认识,完全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此话一出,君诀的眼神瞬间变冷,他当然知道这人也是在说假话,可这是为什么
明明忘邪曾来过天陨院,没什么每个人都要对此进行隐瞒
而且以冥域崖和天陨院以往的关系,通常情况下天陨院是绝不会说谎的,如今这个情况着实有些诡异。
其中最诡异的就是眼前这个冷彧,他们二人相识多年,冷彧还从未对他说过假话。
忘邪在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君诀的眼神越来越冷冽,冷彧对此倒是毫不在乎,然而一旁的忘邪却一直是心惊胆战。
作为这件事的当事人,她实在很担心有人会暴露她的行踪,此时在这里站着心里是万分焦急。
就在这时,冷彧突然开了口“我说崖主大人,反正你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那个人的消息了,不如咱们一起去院内逛逛”
君诀抬眸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最终还是点了个头。
半晌过后,君诀和忘邪便在冷彧的带领下来到了院的大道上。
君诀淡漠地审视着周围的一切,没过多久,他们走到了原本凤栖殿的位置,只是在经过上次那件事后,大院长便已经下令将凤栖殿给拆除了,凤栖殿原本的人要么离开,要么全都被移到了青霜院中,成了青霜院的学生,此刻的凤栖殿则已经是一个平地了。
君诀望着那空荡荡的一块地方微微皱起了眉头,问道“听闻你们已经将凤栖殿给铲除了比我想象中的快许多,是因为你的力量”
冷彧闻言轻笑了一声“算是吧,我可为此遭了不少的罪。”
“既然如此你应该早些来冥域崖寻药,昨日见面的时候我便察觉出了你身体的异样,以你目前的身体状况,若再不医治,恐怕活不过三年。”
此话一出,忘邪整个人都怔在了原地,一双眼睛睁得老大,瞳孔中满是不敢置信。
君诀和冷彧察觉到了对方停下的动作,纷纷扭头不解地着忘邪。
忘邪顿了许久,迷茫地问道“崖主,你方才那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活不过三年他的身体怎么了”
君诀听了这话后微微皱起了眉头,嘲讽似的哼了一声“这种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小仆人费心,你们才初见而已,对他的事这般上心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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