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在哄我吗,为什么要提其他男人。”
尾音落下伴随着拉链到底的声音。
时序笑说“你在吃醋。”
这还是一句肯定句。
两人又对视须臾,无声胜似声响。
时序感觉到这男人愈发克制的眼神变化,他勾着唇,抬手将盘着的长发解下。
陆文州就着坐在怀中的漂亮青年微卷的长发倾泻而下,抬手的动作让肩上的领口倾斜,冷白的肩映入眼帘,他再微微抬眸,深幽的眸底情绪已然袒露,蕴着不再克制的潮涌。
“陆文州,我把头发留回来好不好”
时序从陆文州身上下来,半蹲在他跟前,仰着头,凝视着他笑弯眼梢“这次是我愿意为你留的。”
酒店房间里灯光昏暗,似乎营造出一种私密而又旖旎的气氛。
陆文州活了三十八年,从没有被一个人这样牵着所有情绪走,明明在自己怀里是小一圈的存在,会因为招架不住的力度而掉眼泪,却还会在哭的时候要自己不用停,说着哭没关系。
是舒服才哭的。
自持的克制力在哭红眼的青年面前显得不堪一击,那种不受控的冲动让心跳加速,强烈的需求致使血液沸腾,这几年里,被压抑的思念在这一刻彻底释放。
谁需要谁,似乎都已经不重要的。
而是他们在这件事上从来都是无比默契,灵魂伴侣与身体伴侣在融为一体的那一刻,才能够真正的感受到什么叫。
两个小时过去。
落地窗上倒映着两人相拥的身影,高大的男人从后面环抱住浑身是汗的青年,把头抵在白皙沾着薄汗的肩头,随即将青年原本撑在窗上双手拉开,扣入指缝。
“还有力气哄吗”
时序睫毛轻颤,感觉双手的手腕被拉到自己的身后,他侧过眸,笑了声,声音透着疲惫“怎么,你不行了”
这已经不是含蓄的暗示了,是直白的挑衅。
而这句挑衅的代价很大。
再后来
就没意识了。
他也一直知道陆文州是很可以,这一点他从没有否认过,毕竟哭只是一种情绪表达,不代表是真的难受。
夜渐深,落地窗上也留下夜色渐浓的痕迹。
翌日。
床头柜上留下一张纸条。
陆总,果然老当益壮,昨晚希望有把你哄得心情好一些,kisskiss,下次见咯
陆文州靠坐在床头,脖子,胸口腰腹的位置还都留着淡淡的痕迹,他面无表情着手中这张纸条,微拧眉,这家伙昨晚做成那样今早还能爬得起来吗
竟然比他还早爬得起来。
所以去做什么事了。
他拿过床头柜上的金丝眼镜戴上,再找到自己的手机,打开通讯录拨通其中一个电话,在接通后,他简而言之开口“今早有保镖在时序身边吗”
电话那头的人开口道“有的陆总。”
“他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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