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出了山海关,问事求五仙。
白山黑水的三省之地,五大仙家之名,可以说是历史悠久。
但大部分人知道的,仅是【狐、黄、白、柳、灰】这五家,五大家族各有堂口,各自都有自己供奉。
类似道门香火供奉的神像,东北仙家请了堂口,也要设立神龛,摆放金身供奉香火。
不过前些年的那场动荡之下,很多神龛被损毁严重,大部分堂口以画像作为供奉。
大金牙手上这幅画,明显就是这类东西。
略有不同的,或许就是这里面的画,在材质上远不是一般货色能比,不是用的寻常宣纸,用的是人皮最为单薄的透明层,一层层堆叠凑出的一整张。
古法炮制而成的画纸,这种手艺早在民国年间就已经很少见了。
据说这东西有伤天和,传下这手艺的人,最后少不了横死,久而久之也就没人在学着手艺了,结果反而是造成了这种古法炮制的画纸,到了如今成了千金难求的物件。
因为有奇门高人,降神入画,寻常纸张可承受不了,唯独是这人皮纸能担当一二。
西门外,东来顺儿铜锅涮肉。
还是老地方,依旧是那几个简单菜式,主打还是手切羊肉。
一杯白酒下肚,让之前遍体生寒的大金牙稍微缓了几分暖和气儿。
桌儿还是上次的桌儿,人却不是曾经的人。
胡八一和王胖子终究还是没熬住,也就是一不留神……倒在了这一次的寒流之下。
听说今天一早哥俩在屋里哼唧的声,隔着大门外面都能听见。
所以这顿铜锅涮肉,最后也就剩下道神符领着窦怀亮赴约了。
“符爷,您给仔细说说,我怎么听这事,这么瘆得慌啊!”
“都知道,这东北马家邪门儿,可这都进关内了,不至于在这天子脚下闹出大风大浪吧?”
心事重重的大金牙,把自己整个人都裹在那一身皮大氅里,一口接着一口的喝白酒,说是在取暖,可道神符怎么看他都觉得他是在给自己壮胆居多。
窦怀亮就不说了,自从上次被王胖子一杯放倒钻了桌子,他看见白酒都想吐。
一边搅合着碗里的小料,一边等着道神符的故事。
“其实这件事,说起来还真有些年头了。”
“你这幅画,里面画的应该是一只黑色狐狸,在东北被人当成堂口祭拜了有些年头了,也算是沾了些香火,但原本这幅画可不是用来撑堂口的。”
“东北当年有一分支,名叫厌门子,原属外八行中千子门的一个分支。”
道神符手上端起烫好的白酒,轻轻在嘴里吸溜了一口,夹起锅里的肉,沾了蘸料之后小心翼翼的塞进嘴里。
就这喘口气儿的功夫,却急的大金牙一阵抓耳挠腮,恨不得把那一盘子肉都塞道神符嘴里。
人家这等着救命呐!
倒是坐在一边的窦怀亮,神色上微微有了一点变化。
“这千门之中也是有人才的,寻常的千门之人,骗些钱财也就罢了,充其量有那么几个偷心贼,实在没想到这些中也有些大志向的人,打算谋得一朝江山。”
“为此,这个牛人,请了奇门画师,用灵禽灵兽的鲜血在人皮纸上绘成一幅宝画,金钩玉爪的白鹰、吊睛斑斓的猛虎、嗜血凶狠的恶狼和狡黠诡诈的玄狐。”
“后来这件事还没展开,就被内八门的人看破了,双方一番生死斗之下……应该是千门败北,那幅画也被一分为三。”
“神鹰图、猛虎下山图、最后就是一幅纸狼狐。”
故事都是当初崔老道讲的,道神符也没想过有一天能看到真货。
当时也没太注意往脑子里记,只是记得一个大概,要不是这一次出来,崔老道让他打听一下这几幅画的消息,他差点都忘了这件事了。
这老东西,连亲儿子都不太在意,偏偏就记得这几幅画,可想而知,他对这几幅画有多重视了。
而大金牙在听到这三幅画的名字之后,也瞬间来了精神,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酒劲儿上来了,挥手在大腿上一拍,龇牙咧嘴的念叨一句:“诶呦,我就说,这好事没有送上门儿来的。”
“这三幅会鼓的宝画,我打小儿就听我爹说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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