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是个人人有秘密的世界。
司空茉望着窗外一片枫叶飞红,唇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一丝若有所思的浅浅弧度。
她不知在窗前站了多久,直到凉风吹得她打了个浅浅的喷嚏,才想起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
她了桌上的漏刻壶,已经过了一个多时辰。
“郡主,督公请您过去。”
一个小太监
她穿过过重重院落,也不知走到哪里才进了一处院子里就见裴炎颀长华丽的身影站在树下,
她上前福了福,‘热情洋溢’:“师傅。”
一副刚才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裴炎瞥了一眼身边的消瘦的少女,轻哼:“你倒是自来熟。”
一个与何嬷嬷打扮相似,但身形干瘦的老嬷嬷领着四个身强力壮的下等太监迎过来福了一福:“督公,一切都准备好了。”
“行了,你们下去罢。”
裴炎随意地一摆衣袖,将他们打发走,便向房间里走去。
司空茉自然也是跟了上去,一进房间,迎面而来的就是一幅白玉屏风,白玉在阳光下莹莹生光,上面刻着的也是一幅春宫密戏图,上面男女栩栩如生。
只是司空茉已经在那房里多了,也只是瞥了两眼,并不以为意,四周皆垂落着轻纱罗曼,屏风边桌案小几则以金丝楠木所制。
屏风后,是一个足以容纳十数人的白玉池,正袅袅飘出淡淡岚烟,七彩斑斓。
司空茉下意识地就倒退两步,捂住了唇鼻。
透明的水却飘出了七彩斑斓的烟,事有反常极为妖,这水莫非有毒?
裴炎冷淡的声音飘了过来:“还不伺候本座更衣,想死么?”
司空茉微惊,裴炎向来喜怒无常,但往日与自己相处之时,却素来是带着三分戏弄,从不曾这样直接的发作。
她也是仗着裴炎其实并没有将其实毫无威胁性的自己放在眼中,又似乎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所以才对她如此兴致盎然。
所以才敢三番两次地在对方手下近乎挑衅似的作为。
当然,自己的这一点子并不算太出格的胆大妄为自然也是经过算计和拿捏的,既恰到好处地挑起裴炎的兴趣,又不会惹怒他。
宛如刀尖之舞,稍不小心,就全军覆没。
她素来最善于揣测人心,所以司空茉立刻收敛了心神,乖巧地走到裴炎的身后,也不去理会那些七彩岚烟,伸手去替裴炎宽衣解带。
他总不会毒死自己就是了。
裴炎低头着司空茉有些生疏却很镇定的动作着,鼻间传来她发丝上的清新的夹着薄荷清凉气味的香气,狭长诡美的眸子里有幽幽流光淌过。
司空茉在他诡谲的目光下,只觉得压力山大。
好在他穿着的是宽袍大袖的常服,解了那华美的锦绣饕餮纹腰带后,便很容易地解开其他衣衫。
她替他除了外袍,靴子,腰带,指套,和一堆玲珑玉佩之类的华丽挂饰搁在一边的衣架子上。
裴炎身上就只剩下一件宽松的暗紫色中衣与白绸裤子,司空茉伸手准备替他解开中衣,裴炎却忽然开口了:“除了中裤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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