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许萱之间的关系其实是很奇怪的。
我们并不像情侣那样,不会在家中或者公共场合亲昵的拉手或者相拥。
在家中的时候,我们还会像朋友一样相处,我并没有因为自己已经和她有了肉体上亲密的关系而和她开那些过火的玩笑或随意对她动手动脚,她也不会像那些被睡过一次就缠着男伴要这要那的女生。
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像是同一个战壕中有着过命的交情的战友一样,高于一般朋友,但是远不足爱人的范畴。
我们共同出去的时候,虽然也会并排而走,但是我们之间的距离能够再插进去一个人。
不久以后,我是说许萱离开我不久之后,我回想到她的时候,才彻底看清我们之间的关系。
如果用委婉一些的说法,应该是玩伴,如果要是说得更加露骨一些,那就是paoyou。
我用我最恶的心态去臆测,许萱之所以选择和我上床,或许是不想欠我什么吧,毕竟我让她免费借住在我这里。
我用我最善的心态去揣摩,许萱之所以选择和我上床,或许是因为我说出了这里是她的家,让她感到了温暖吧。
我觉得,我们这样的关系很好。
在生理上,我们亲密无间;在生活上,我们互相关心;在生命中,我们如同玩伴。
如果要是一直这样下去,我是说,要是这样过上半年或者一年的时间,我也许就要真的爱上她了。
而目前,我还没有爱上她,我对她更多的感觉是怜悯。
我怜悯她的原生家庭,我怜悯她在幼小的年纪就早早洞悉了人性的丑恶,我怜悯她背负着母亲和弟弟这两座大山,我怜悯她为了金钱要去出卖自己的肉体。
我不再觉得她是妓女。
我得到了她,我没有付出任何有价值的东西,虽然她住在我的小屋,但那既是被夏云朵逼迫的,也是我自愿的。
我很庆幸许萱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她让我知道了如何在床上给姑娘制造浪漫,她让我学会了如何辨别女性在床上的真假表现,她让我开悟了怎样平和地看待两性关系。
我非常想对她说一声“谢谢”
。
之后的一周,吴晓诚先后又给我打过两次电话,询问和哀求借钱的事情,他详细地向我说明了用途,甚至把他看上的两辆车的详细情况都给我介绍了一遍。
我没有立即答应下来,只是告诉他,你跟我说这些,我也不懂,说了也是白说,我会认真考虑的,尽快给你一个答复。
于是,某天,趁着吴晓夕午休的时候,我拨通了她的电话,我告诉她,你哥又找了我两次,还是说的借钱的事情。
吴晓夕问,他又怎么给你保证了?我把吴晓诚的话大致转述了一遍。
吴晓夕听后,沉默了一会儿,说,你明天方便吗?中午过来我们公司这边儿,找我一趟吧,中午一起吃个饭。
我如约来到吴晓夕的公司,这次没有告诉于周。
我独自到了他们大楼底下的美食城,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然后给吴晓夕短信,告诉她,我已经到了。
很快,吴晓夕出现在美食城,她一边往里走一边张望,我现她后,站起来向她招手。
“你吃点儿什么?今天我请你。”
坐下后,她问我。
我看着她的胸牌,写着某某公司行政助理,上面是她画着淡妆微笑的白底照片。
我说:“不用你请我,怎么能让女士花钱呢。”
吴晓夕笑笑,说:“你得让我尽尽地主之谊吧,你都来我们公司楼下了,我哪儿能让你花钱啊?”
我说:“丫大周就拉得下脸来让我花钱,上次我来这儿就是我掏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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