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里燃放着犀角香,青烟缓缓缭绕在上方,似乎裹上一层若有若无的纱。
对方的力道没有丝毫减弱,而且还探向难堪的位置,顾朝年一下子僵住身体,喉咙咽了咽叫了声“皇叔”
。
他以为对方会收敛,谁知男人眯了眯眼,手里的动作更放荡了,惯常带的佛珠碾在他的皮肤上。
他没想到顾尘夜的胆子这么大,恐吓性威胁对方“你这是犯了欺君之罪”
然而顾尘夜把他抱到榻上,长发散在他胸前,嗓音说不出的低“欺君又何妨”
下一秒冰冷的唇印了下来。
他被压在身下,被迫张开唇,对方紧接着便探入,未经探索的领地被长驱直入,侵扰他唇内每一处地方。
淫靡的水声在空旷的殿里回响,后来则多了隐忍的呜咽声,结结实实展示了什么叫
真正的欺君。
第二天,顾朝年扶着酸软的腰下榻,即便能清理的都清理了,起身时还有什么东西流下来。
你问他为什么不反抗
因为他也挺舒服的。
他担心被人知道,鬼鬼祟祟离开了顾尘夜的寝宫。
顾朝年刚回到自己的寝殿,正想睡个回笼觉,就有人禀报忠国公求见。
他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他昨天才见过忠国公,今天忠国公又来干什么莫非有人打了小报告,忠国公来教育他了
他的头瞬间嗡嗡嗡的了,如果他最忌惮的人是摄政王,第二个忌惮的人就是忠国公了。
他现在还记得他十四岁迷上宫外出的画本,在房小少爷被马仆得汁水四溢被忠国公逮了个正着。
他尴尬地把收起来,哪知忠国公登时跪在地上,痛哭自己对不起先帝,没有把小皇子教好,当场就要抹脖子随先帝去了。
他只好解释自己只是好奇,以后不会再了,以至于现在画本还要偷偷摸摸的。
如果忠国公知道他和摄政王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嘶
等忠国公前来觐见的时间里,顾朝年急速转动脑子,思考要怎么撇清关系,谁说孤男孤男过夜就是共度春宵了
也可能是共商国事啊
当忠国公踏进房那一刻,他眼前浮现出十四岁的画面,想也不想开口“朕昨晚只是彻夜和摄政王探讨国事,卿切莫多想。”
万万没想到忠国公一脸震惊“陛下昨天和摄政王过夜了”
这下轮到顾朝年尴尬了,敢情对方不知道啊。
他强装镇定纠正“不是过夜,是共商国事。”
忠国公本来没多想,听到少年的话犯嘀咕了。
他们小陛下长得太好了,以前和摄政王没交际还好,交际多了难保对方不动什么歪心思。
因此他忧心提醒“摄政王狼子野心,陛下还是不要
和他走得太近为好。”
顾朝年一面点头,一面想昨天自己都骑到顾尘夜身上了。
忠国公劝谏完又开始勉励“微臣知道陛下不是怕,奈何摄政王势力深厚,只得来日方长。”
其实云雨后顾朝年是有些后悔的,总感觉自己对不起列祖列宗,被区区一个臣子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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