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现在只是个修为低微的勾栏女子,拿出一张三品符纸确实有些奇怪,所以这个锅只能让那个瞎眼的家伙背了。
反正他一次一个时辰的名声都传出去了,有张三品符纸也不过分吧?
张鸨母自然认得这真是玉焚符,不敢再用强,脸上扯出笑容:
“如意,咱们勾栏女子,怎能对客人动真情?再说,若是伱那位主人已然婚配了呢?”
流苏立刻道:“那我便做他小妾!”
张鸨母又道:“若人家不愿意娶你为妾呢?”
流苏“深情”
地道:“那我便为奴为婢,哪怕给主人做个通房丫头,做饭丫鬟,我也心甘情愿!”
“呕!”
这次她真的把自己恶心吐了。
张鸨母以为她是为了“主人”
太过激动,差点没气死,顺了下胸口才道:
“那若是人家根本不愿意接受你呢?”
流苏控制脸上肌肉,神情变得凄楚:
“那我也要等他来找我,亲口听他说!”
张鸨母无奈,只得带人出了花魁房间,低声吩咐:
“你们立刻去寻昨日那位客人。”
一人问道:“找到了当如何?”
张鸨母眯着眼睛道:“若他愿意长期光顾如意,那便皆大欢喜,若他不愿,便请他当面绝了如意的心思,让如意心甘情愿地接客!”
“是!”
几人离开,张鸨母叹了口气,眼神忽然迷离:
“一个时辰,到底是何滋味”
喃喃自语片刻,便下楼去招呼客人了。
如意的房外拐角处,身穿龟公绿衫的孟宇走出来,面带惊异。
“秦耕耘竟如此生猛,让花魁为他痴迷至此,妓修不愿接客,这算不算可疑之事?”
翌日。
秦耕耘缓缓睁开眼睛。
什么东西这么香?
他起身下床,正好看到秋知荷端着一碗牛肉面出来。
“秋道友,你这是”
秦耕耘看着那碗面上撒了翠绿葱花,香味浓郁的牛肉面,惊讶地看向秋知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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