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叙拍了拍紧锁双眉的景渊,接着便往前走了几步,走到景慎的一个雌侍身边,那个雌侍正把苹果切成小块喂给景慎。
那名雌虫见时叙走到他的身边,像是有话要与他说,便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低着头问道“您有什么事吗”
时叙态度良好,和颜悦色地说“我可以借用一下水果刀吗”
那个雌侍坐在沙发上,垂着头,时叙可以很轻易地见他一点点红起来的耳朵。
“当然可以。”
那个雌侍抽了一张纸巾,把小刀擦干净,用双手捧着水果刀,伸到时叙面前。
那个雌侍把水果刀递到了时叙手中,突然反应过来,他还没有征求自己雄主的同意。
他立马慌张地向景慎,但景慎的注意力并不在他的身上。
“你想干什么”
景慎后缩着脖子,贴着沙发靠背,有些防备地盯着时叙手中的水果刀。
时叙一手握着刀柄,一手轻轻抚过刀刃,满意地说“不错,还挺锋利的。”
景慎察觉到了时叙的不怀好意,他掐住身边雌侍的手臂,说“你不要乱来啊。”
时叙不说话,他拿着刀,左,右。
等景慎稍微放松了一些,时叙骤然发难,他将水果刀往空中一扔,景慎根本没清时叙的动作,就见小刀又回到了时叙手中。
时叙调换了一个握刀柄的方向,刀尖向下,一个使劲,插进了沙发之中,恰好挨着景慎的屁股。
“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是乖乖给景渊的约束环解锁;二是我把你的两只爪子割下来,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试,到底哪根手指的指纹可以解锁。”
时叙勾起一边嘴角,皮笑肉不笑地说。
虽然景慎被时叙的气势吓住,但他记得这是景家,是他的地盘,周围站着的全是他的雌侍,而时叙和景渊才两个人,他怎么样也不能被时叙给欺负啊
“你们还不过来”
景慎冲着自己的几个雌侍吼道,“你们准备站在原地,着别人如此无礼地对待你们的雄主吗”
然而,没有一名雌虫表现出愤怒的神色。
景慎的五个雌侍统统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半晌,其中一个畏畏缩缩地说道“时叙大人也是雄虫啊”
伤害雄虫是重罪,这一点根深蒂固地长在雌虫心中。
所以,一般雄虫之间发生矛盾,不太会有雌虫上前插手,因为不管帮哪一边,都是错的。
景渊听到那个雌侍的话,便明白了,这几个雌侍没有一个对景慎有感情。
若是有人胆敢这样对待时叙,景渊早就忍无可忍地冲上去了,哪还管得了那么许多的规矩。
这边,景慎完全反抗不了时叙。
对付这么一个瘦弱的雄虫,对时叙来说,实在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时叙已经按住了景慎,他一边用水果刀在景慎的手上比划,一边大发善心地同景慎商量“不如你告诉我,你的哪根手指对应着指纹锁,那我就只用割一根手指下来了。
这既能减轻你的痛苦,又能减小我的工作量,多好。”
景慎不敢乱动,他望着锋利的刀尖,光是想想被切下一根手指的情景都快要了他的命了。
景慎知道自己的雌侍是指望不上了,他又打不过时叙,只能赔笑道“这怎么能麻烦你啊我自己来行吗”
“自己来”
时叙没真想切根手指下来玩,他控制着力道,用刀尖在景慎的手指上前后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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