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做了早餐”
时叙有些惊讶地问。
“我很早就起来了,做了煲仔饭,一直保着温,等您洗漱完就能吃了。”
景渊在自己刚刚咬过的位置印上一个吻,这才接着说,“我做好早点,洗漱完毕,您还没有醒,就想到您身边再躺一会儿。
您喜欢我陪您一块儿醒来吗”
虽然时叙偏新鲜食材,不太喜欢营养餐,可他并不希望景渊牺牲自己的睡眠时间,一大早就起来准备早餐。
因为家庭环境的原因,时叙没有养成很多雄虫娇气放纵的生活习惯,他从小便知道自己是时家的继承人,必须具有与家主身份相配的能力,而后来在军校与军部的经历,也使得他对雌虫们怀有更客观的法。
大多数雄虫总是把雌虫作玩物,他们虐待雌虫,自以为这就算是强大,着强悍的雌虫跪在他们面前,就觉得自己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征服者。
可时叙不一样,他的感受与其他在军部担任文职的雄虫也不一样。
时叙知道,雌虫在战场上是多么顽强,是他们的英勇作战换来了虫族的稳定生活,每一个流过血汗的战士都应该获得尊重。
这也是为何当时叙在俱乐部里到景渊时会感到巨大的冲击力,会觉得异常愤怒。
除去感情的部分,在他心里,景渊作为最年轻的少将,绝不应该被人那般对待,他不应该承受那样的侮辱。
其实,时叙从前没有想过景渊在景家过的是怎样的生活,但现在来肯定好不到哪去。
他喜欢景渊,也心疼景渊,他会把景渊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可是,他也感到自己好像无法给予景渊如他一样深刻的意。
时叙轻轻摸着景渊的脸颊,叹道“我比较喜欢你一直睡在我身边,你不用起那么早,我都吃这么多年的营养餐了,早就习惯了。”
“不,”
景渊摇头,搁在时叙胸膛上的下巴左右动了动,“我是您的雌君,照顾您是我的责任。
如果还让您每天早上只有营养餐吃,那就是我的失职了。
而且,我想要照顾您。”
时叙知道雌虫在这种事情上通常都非常固执,他想了想,选了一个折中的办法,他掐着景渊脖子后面的软肉,说“那你早上做点简单的吧。
你起床的时候叫我一声,我同你一起起床。”
“您怎么那么好”
景渊笑着说,他撑起身子,亲吻时叙的双唇。
“不要想混过去,你下次要敢不叫醒我,我就要罚你了。”
时叙威胁道,他抬手打了景渊的屁股一巴掌。
景渊根本不把这当一回事儿,他用鼻尖蹭着时叙的嘴唇,诱惑地说“狠狠地惩罚我吧,您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我甘之如饴。”
在床上盖着被子聊了一会儿单纯的天,两人终于慢慢吞吞地起床了。
景渊穿了一套时叙的备用军装,不过取下了时叙的军衔徽章。
他穿好衣服后,便走到时叙的身边,从衣架上拿了外套,服侍时叙穿上。
景渊替时叙将上装的扣子一颗颗扣好,然后帮时叙整理衣领,抚平军装的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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