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总是过得太快,转眼之间,又到了新一周的工作日。
在闹钟响起来的同时,时叙睁开眼睛,飞快地伸出手,按下了停止键,阻止了刺耳的闹钟铃声。
时叙满意地见景渊正在他身边熟睡,他揉了一把景渊睡得乱糟糟的头发,准备把人叫醒。
这所统一分配的住房距离军部有一段距离,上班高峰期可能会堵车,所以绝对不能拖延。
在军部,迟到可是很严重的错误。
作为军人,上班迟到,那打仗的时候要不要也迟个到
“景渊,要起床了。”
时叙推了推景渊的肩膀,景渊却没有反应,“醒醒,我们要迟到了。”
雌虫一贯精力充沛,不像雄虫奢睡,而且他们往往感官敏锐,天生警觉,一般不会出现叫不醒的状况。
时叙有些奇怪,他用手背试了试景渊额头的温度,确定他已经退了烧,应该不是身体的原因。
时叙凑近了一点,拍拍景渊的脸颊,叫他“景渊,景渊,我们该起床了。”
回应他的,是景渊突然撞过来的身体。
时叙直接被景渊压到了床上,景渊眼中没有一丁点刚刚清醒的迷离之色,他显然早就醒了,之前是在装睡。
景渊骑在时叙的腰上,他用自己的臀部来回蹭着时叙,声音中带着笑意道“早上好,雄主。”
“景渊”
时叙被景渊蹭出了感觉,他掐住景渊的腰,不让他继续动作,“今天是工作日。”
“我的伤都好了。
我们可以速战速决,”
景渊趴在时叙的胸口上,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咬了时叙的下巴一口,“十分钟就够了。”
时叙很不赞同景渊估算出来的时间,他略略挑眉,说“显然不够。”
“我可以用嘴,很快的。”
景渊伸出细长白皙的食指轻轻描摹着时叙锁骨上美丽的虫纹,他的双眼亮晶晶地盯着时叙,他简直将意都写在了脸上。
这是景渊幻想过无数次的场景每天晚上临睡时,他和时叙互道“晚安”
,每个清晨醒来时,他侧过头就能见时叙安稳的睡颜。
很快,他就会成为时叙的雌君,哪怕时叙之后还会有几位雌侍也没有关系,他是雌君,他注定与自己的雄主永不分离。
从昨天开始,景渊就执著地想要和时叙发生更进一步的关系,时叙对此很是无奈。
此刻,景渊正锲而不舍地向下移动着,而时叙赶紧拦住他的动作,把人从被子里挖出来。
时叙轻轻抚摸着景渊的嘴唇,说“乖一点,我们真的要去上班了。”
“好吧,”
听时叙这样说,景渊也不再强求,“我已经做好早餐了,我们不会迟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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