迢迢脑子乱乱的,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总觉着自己说的和皇兄以为的相背而驰,看着皇兄眼眸带泪,满脸祈求的样子。
她心里又开始心疼起来,“我知道,皇兄。”
“叫我徊哥哥,好吗?”
迢迢听话地喊了一句,“徊哥哥。”
宇文徊满意地笑了一笑,转头亲了亲迢迢的手掌心,这般暧昧,迢迢想抽回手,无奈却被他直接拉到怀中,两条手臂将她禁锢起来,迢迢抬头,对视上他满是占有欲的眼睛。
“还记得当年我生了场大病,母妃已死,父皇也不管我,宫里人人都躲着我,只有你愿意来照顾我,我那时烧得都快糊涂了,只记得有个小妹妹喊我徊哥哥,我睁眼一看,看到了阿迢,这辈子都忘不掉了。”
“我那时因为母妃的死,早已没了活下去的信念,是阿迢把我从绝境里拉了出来。”
“我们好不容易熬过了苦日子,如今苦尽甘来,怎么能说分开呢。”
迢迢挣扎了几下,推不开他,此刻她才察觉到自己又被皇兄几句话糊弄过去了,可这样就与她的初心相悖,再这样不清不楚地纠缠下去,两人只会越走越错。
“皇兄,我不是要和你分开,我可以和你一辈子在一起,但前提是我们不能做有违天伦的事,哥哥是哥哥,妹妹是妹妹,兄长宠爱妹妹,并无大碍,可是不能生出男女之情。”
迢迢再次看着宇文徊重复了一遍,“我不知道皇兄心里是如何想的,我只知道,皇兄与我永远只能是兄妹,绝无任何非分之想。”
“就如现在,皇兄不该这样抱着我,也不该握着我的手不放。”
说完,迢迢用力地挣开他的手,站了起来。
看她故作疏离的模样,宇文徊忽然笑了起来,“牵手,拥抱,这是阿迢眼里的男女之情吗,除了这些还有什么?”
宇文徊起身,伸手捏住迢迢的下巴,凑近道:“阿迢不懂,我来教你。”
他俯身吻了下迢迢的唇,虽然只是蜻蜓点水,可是迢迢吓了一跳,睁大眼睛,完全傻了眼。
“怕什么,牵手拥抱,哪里算得上是男女之情。”
宇文徊用手指抚摸着迢迢的嘴唇,随后揽住她亲了下去。
屋内的熏香萦绕缠绵,轻飘如烟,初尝禁果的两人此刻都心跳不停,只是一个深陷其中,另一个慌张失措,她抗拒却被人压制,无法解脱。
脸颊和耳根烧红一片,唇上的缠绵让她喘不上来气,迢迢的手被宇文徊抓着,只能由着他掠夺占有。
桌上的烛台被他掀翻在地,屋里忽然暗了下来,迢迢惊慌不已,用力地咬了一下,被放开的一瞬,她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宇文徊把剩下的蜡烛全都吹灭,抱起坐在地上的迢迢,掀开帘子,将她抵在屏风上,热气呼在迢迢脸上。
她声音微弱,拒绝道:“不可以这样。”
宇文徊轻轻抚着她的脸,暗夜里,她的眼睛明亮如星,惊慌无措,像被抓在手心的小兔子。
他问道:“为什么不可以?我和阿迢本就没有血缘,那些兄妹之间的规矩,为什么要遵守?”
“那些框在别人身上的伦理道义,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和阿迢天造地设,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都该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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