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老太太这边今日吃了大亏,在同乡们面前丢了大脸,还白白缴纳了oo文钱,心口堵的难受,从县衙出来一路都在骂聂二壮。
聂老太太:“这就是你娶的好媳妇,生的好闺女,臭不要脸的小婊子们,都骑到老娘头上来了,你一个大男人,自己的婆娘都管不住,还是平时打的少,早知今日就应该打死她们。”
聂二壮闷不吭声,耷拉着脑袋,心想着方才在县衙内众人批判他打媳妇那一幕,这怎么和娘说的不一样呢。
但他不敢反驳他娘,从小被他娘打骂惯了,这种对聂老太太的顺从已经刻到骨子里了。
聂老太太骂了半响,骂的口干舌燥,懒得开口了。
聂二壮这才瓮声瓮气的问:“娘,你之前说的帮我讨林寡妇做媳妇的事情啥时候办啊?”
聂老太太一听这话又来了火气,用手死死的拧了下聂二壮的腰,“都这样了,你还想着讨媳妇,等你先把oo文钱赚回来再说。”
聂老太太正骂着,瞥见聂文业行色匆匆的赶来,有些讶异,立马换了一张笑脸迎上去,“我的大孙儿哦,你咋来呢?”
聂文业生的还算清秀,身穿天德书院的院服,浑身都是读书人的清雅气质,很难想到他会和聂老太太是一家人。
聂老太太满意的打量着大孙子,幸好她有这谪仙一般的孙儿,要不这些个儿女竟是让她闹心的。
聂文业见到聂老太太和聂二壮,忙上前,“祖母,二叔,我是特意来找你们的,听说你们和二婶都闹到官府啦?”
聂老太太气不打一处来,哭诉道:“可不嘛,这两个贱人偷了家里的银钱还不承认,我们去报官,那县令大人竟和他们是一伙的,给他们做证人说聂芊芊救助过他,是他给了芊芊二两银子,我呸,定是聂芊芊的那小贱人早早就勾引上了县令,还救助呢,我看是滚到一张床上去了,给了二两皮肉银子,这个小娼妇···”
聂文业越听眉头皱的越深,最后厉声打断,“祖母,慎言。”
聂老太太撇撇嘴:“这···这他们做过还不让人说啊。”
聂文业心里无奈,生出一股火气:“祖母,你这话让人听了去,那就是污蔑大人,严重了是要被抓牢判刑的,而家中若出个蹲了大牢的亲属,我这书还怎么念?”
聂老太太一听会影响亲孙念书,顿时灭了火,把嘴巴闭上。
“今日的事情到底如何,祖母你如实讲来。”
聂老太太絮絮叨叨的把今天生的事情和聂文业说了一遍,聂文业越听心里的火越大,待聂老太太讲完,他的脸都气红了。
聂老太太注意到聂文业的神色变化,“你这是咋啦,文业,今日之事可有不妥?”
难道是现了刘燕和聂芊芊的纰漏之处,若真是这样,定要拉着大孙再上一遍公堂。
今日竟让那顾霄出了风头,一个残疾的废物,如何与她的文业相比。
“你是不知今日聂芊芊家那个残疾出尽了风头,不过识的几个字,能抄抄书而已,竟在那公堂之上卖弄,若是孙儿你去了定让他嘴都不敢张。”
聂文业压着音量,可声音中的怒气难掩,“祖母,你糊涂啊,不过是家长里短的和离之事,何至于闹到公堂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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