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蟠哥儿,还不给镇武伯见礼!”
薛文山见薛蟠闹脾气,不想理贾珲,顿时有些急了,赶紧对着他低声训斥起来。
但薛蟠在金陵嚣张惯了,再加上还在怨愤前几日薛文山对自家母亲的逼迫,所以也不想理会薛文山。
又怎么会会薛文山
“伯爷赎罪,蟠哥儿自幼被娇纵惯了,加上前几天我做的有些过了,所以在生我的气呢,没有对伯爷不敬的意思。”
薛蟠听到薛文山的话,也来了脾气,来到贾珲面前躬身一礼,然后说道:
“伯爷,若论公,您是大楚的伯爵爷,但是若论私,咱们四家同为金陵四大家族,也算是世交。
我姨妈又是你家的二太太,镇武伯如此做,难道就没觉得不妥吗?”
“就算不念咱们两家祖上的交情,但还有姻亲的关系在,镇武伯纵容我二叔欺压我大房,就不怕世交姻亲们说闲话吗?”
薛蟠虽然混账,但好歹也是大族出身,一些礼仪还是懂的。
面对贾珲,也是面面俱到,没有失礼。
但话语中对贾珲的埋怨,还是让在座的听得明明白白。
看来在心里认为是贾珲纵容薛文山欺压大房,强纳宝钗为妾的。
“伯爷”
听着薛蟠对贾珲的埋怨,薛文山赶紧开口想要为薛蟠辩解,但却被贾珲挥手制止了。
“蟠哥儿是吧!”
看着一脸愤慨的薛蟠,贾珲淡淡说道:
“你薛家的确是与我贾家同为四大家族,咱们两个若是扯关系,便是互称一声表兄弟,也是能说得过去的。”
“但是!”
“蟠哥儿,你认为你二叔为何一定要入我门下?”
听到贾珲询问,薛蟠想了一会儿,开口回道:
“还不是因为我薛家没落,官小职微,而你镇武伯位高权重!”
见薛蟠还算是有些见识,贾珲也满意的点了点头。
“你说的没错,我血染沙场九死一生换来的镇武伯爵位,就是我今日能坐在这里的原因。
你薛家也是姻亲众多,若是突然来了一个不知哪里的破落姻亲,你会与他相交莫逆吗?”
见薛蟠沉默,贾珲继续说道:
“今日咱们也算是相识一场,我给你好好上一课,就算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弟,若是地位相差太大,你也要敬着!”
说罢叫来陆青,对他吩咐道:
“把他交给邱盛言,就说他是我的舅兄,在昭狱调教三天,给他改改脾气,但别伤着他!”
“诺!”
陆青会意,抓起薛蟠直接就提了起来。
“伯爷息怒,蟠哥儿还年幼,还望伯爷高抬贵手,放他一马吧!”
看到薛蟠被抓走,薛文山开始着急起来,赶紧对着贾珲求情。
“薛老爷莫怕,我只是想要改改他的性子,不会伤着他的。
以他现在的脾性,怕是将来薛家交给他你也不放心吧!”
“可是可是那毕竟是绣衣卫啊!”
绣衣卫的名声在哪里都没有好的,这让薛文山如何不担心。
“薛老爷放心,他好歹也算是我的舅兄,难道真会伤着他不成?绣衣卫里面有的是法子,保证他完好进去,完好出来,薛老爷就等着三天后接他回来便是!”
见贾珲再三保证,薛文山也只好作罢。
看着大呼小叫的薛蟠,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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