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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震了地震了”
路红尖叫一声,捂着脑袋,像只鸵鸟似得埋着头就蹲地上了。
苗然疼的脸都白了,这会儿也说不出话来,可她心里知道,这绝对不是地震。
“苗然”
何建国扛着锄头从自留地奔回来,一眼就到了坐在地上动弹不得的苗然,吓得一把扔了锄头就奔过去了。
“慢点慢点”
苗然见他似乎想要拉自己,吓得连忙摆手,她尾椎骨现在疼的要命,想想现在的医疗水平,她可真怕尾椎骨骨折啊。
何建国就没想着去拉她,而是伸出双手将她横抱了起来,刚想往灵芝家去,顿了一下,却转身进了屋,自己坐在炕沿上,将苗然大头朝下的横在自己的腿上,犹豫了又犹豫,咬着牙去拽苗然的裤子。
“你干嘛想死啊”
苗然疼归疼,可还没丧失理智呢,伸出爪子照着他的胳膊就开挠,顶着太阳干活,就是五月的天,身板健壮的何建国也只是穿着一件背心,小小的棉线背心根本挡不住火热的阳刚之气,熏得苗然一时间都忘了疼。
“别动,我有没有骨折,你这裤子太厚了”
苗然不见,何建国的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得,将小麦色的肌肤染得更深了,他一手轻轻的按着苗然的后背,另一只手微微颤抖又坚定的拽下苗然的二棉裤。
裤子被拽下来的瞬间,苗然整个人都要着了,又羞又恼的挣扎起来,二棉裤里面她穿着一条黑色的打底裤当秋裤,这条打底裤是她以前穿旧的,别处都好,就是稍微有些起毛,还有就是屁股那地方磨得薄了,隐约能出里面的来,本来穿深色的没问题,可今天她穿的是鹅黄色的
“哎呀疼疼疼”
四肢划拉的小乌龟,被何建国两个指头就给关了,疼痛把什么羞恼气愤都赶走了,只剩下哀凄凄的惨叫。
“没大事,吓死我了,还有白药吗回头我去山上给你挖点土虫回来,这段时间老实点,那什么,我先去怎么回事儿”
何建国确认了没伤着骨头,舒了口气,碎碎念叨了几句,到黑色线裤里面隐隐约约的嫩黄,反应过来那个形状,忽然就跟被掐了嗓子似得噎住了,鼻子一痒,鲜红温热的血点子轻轻落在自己的胳膊上,“烫”
得他差点蹦起来。
脸似火烧,他也没忘了轻轻把人放下,刚把怀里惑人的大宝贝放到炕上就挨了两脚,何建国捂着鼻子连连认错,最后被一枕头打在脑袋上“滚犊子”
苗然气得咬牙切齿,连疼都顾不上了,骂了好半天,忽然反应过来何建国为什么捂鼻子,气得直锤炕沿。
到了晚上何建国才回来,强迫自己厚着脸皮进了苗然的屋,刚探了一个脑袋,枕头就迎面飞了过来,他咳嗽一声接住枕头捏了捏,像小姑娘的手一样软软的,回手把房门关上,隔住顶着满脸红药水的张清芳和一脸促狭的路红八卦的视线,在苗然骂出声之前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又指了指房门。
苗然没说话,对着他勾了勾手指,何建国挂着傻笑就过去了,没防备,被苗然藏在身后的一鸡毛掸子就抽到胳膊上,疼的他倒抽了一口气。
“装”
使了多大劲儿,苗然自己能不知道吗不过她还是翻了个白眼把鸡毛掸子放下了,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儿,恼怒过后也知道他是着急,是关心自己,谁会对一个真正关心自己的人真正发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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