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掏出钥匙,打开院门。
胡顺把一车粮食拉进院里。
他问:“把粮食放在哪里?”
三间东厢。
偏北的一间是灶间,与中间隔道梁,没隔墙,里边砌了两口前灶烟囱的锅,水泥灶台面,平整光滑。
灶膛口靠北墙角堆满了劈好的木柴。
灶间与中间隔了一道梁,没有砌墙隔开,入眼一览无余。
灶台后有一口水缸,缸内是满满的一缸水,水面上漂浮着一把塑料水舀子。
缸边靠墙的地摆放两只新水桶。
除了两口锅灶,水缸水桶还有一张切菜用的四方案桌,再无它物。
靠南的是一个单间,我让胡顺先把粮食都卸下抱进那个单间里,先临时放着。
待明日看看地面上要垫些啥?以免粮袋直接接触地面会返潮。
做好一切,我把大锅刷洗干净烧了一锅热水,待会儿洗脸洗脚。
胡顺把院门插好,来到灶间,看我把锅里的水烧开了,他把我陪嫁的保温瓶拿来,都灌满了水,接着又往锅里加满了水,然后端来大盆,把锅里热水全都舀进大盆里端进堂屋的卧房里。
再回来他又往锅里加了大半锅水,他转身到灶膛口随手又扔进去十几根玉米棒的瓤子。
灶膛里随着玉米瓤子的投入压住了正燃着的火苗,但几秒后,呼隆一下子火苗窜满了整个灶膛。
他把我拉出灶房,一直拉进了卧房。
他说:“顾然,趁水热,快把衣服脱了坐进大盆里快地洗洗澡吧,一会儿我给你倒水。”
说完他把床铺整理一番。
看我没动。
他走出房去,又提来半桶热水进来,桶里还放着水瓢。
“快点洗吧,一会儿我给你倒水。”
我没有理他,看他走出房门。
我关上房门,看那热气腾腾的水雾,伸手试了一下水温,刚刚好。
洗一下澡也好,早上在家里边做豆腐,被热气哈的,身上都冒汗了,里衣穿在身显得粘哒哒的不得劲儿。
我找好换洗的内衣和外套放在沙上,又抱出一床棉被放在床上理开。
我把浴巾和毛巾放在盆边的椅子上。
我褪去了衣裤,坐进大塑料盆里,盆很大,我缩进水里,热水浸润着我的每一寸肌肤,很舒服!
毕竟是十一月的天气,我怕自己冻着,快地洗澡洗头,拿水瓢舀水桶里的水把头又冲洗一遍。
我穿上拖鞋,拿来干净的浴巾擦干身上的水渍,穿上衣服钻进我刚刚理开的被窝里。
我把被子紧紧地裹在身上睡在床的另一侧,并把头也缩进被窝里。
我听到开门声,端盆声,拖地声。
不知过了多久,我已经睡了过去。
忽然一丝凉意袭来,接着我被搂入一个火热的怀抱里。
“老婆!”
他轻唤一声,接着起身而上将我压在身下。
“胡顺,我草泥马……呜呜呜!”
胡顺将两瓣薄唇堵住了我骂人的嘴巴。
在我快要窒息的时候,他那薄唇才慢慢的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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