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绒嘿嘿一笑“还好天道有眼,真相大白,不然你就脱不干系啦。”
城阳牧秋声音里也带笑意“你在跟我邀功”
银绒立即明白过来,自家准道侣其实什么都穿,便觉得刚刚自己刻意提起有点蠢,忍不住尴尬地动动头顶狐耳,毛绒绒的狐耳搔过城阳牧秋的下巴,又软又绒,城阳牧秋不由得将人抱得更紧些,在那狐耳上落下一吻。
耳朵和尾巴是银绒的敏感地带,突然被亲,银绒下意识抖抖耳朵,歪脑袋躲开,城阳牧秋却没放过他,将人扳过来,对着他的唇亲上去。
银绒“”
这可是在空中银绒生怕掉下去,一边努力推开城阳牧秋,一边扯着嗓子喊“你别乱来啊啊啊我是狐,不是鸟,掉下去会摔死的”
城阳牧秋被逗得哈哈笑起来,银绒没明白祖宗的笑点在哪里,吓得整只狐都炸毛,手脚并用地盘上城阳牧秋。
动静惊动地面的弟子,不少小弟子仰头热闹,有人惊奇地说“那起来像掌门师祖啊”
“胡说,师祖什么时候笑过”
“呀光天化日的,他们在做什么一定不是掌门师祖吧”
“身形很像啊,还有那红衣公子”
郗鹤不知什么时候溜达过来,一人给一暴栗,摆出副掌教的架子训斥“不好好练功,都干什么呢还敢妄议师祖想必是功课太轻松,现在,每人挥剑一千次,没做完不准吃饭”
众弟子霜打的茄子一般,滚去领罚,都不敢再偷、胡说。
郗副掌教却在罚徒弟们之后,很双标地背着手,扬起脑袋,个清楚好家伙,他到什么真不愧是胡公子,能让师尊,啧啧啧啧啧啧啧,光天化日的,大庭广众的,成何统哦啧啧啧啧啧
不过,他入门也有一二百年,从来没见师尊这般开怀地笑过。
师尊虽贵为太微境掌门,但据他观察,和苦行僧差不多,日子过得没滋没味儿,生活质量还不如大字不识的山野莽夫,银绒的到来,让师尊愈发活得像个活人。
挺好的。
城阳牧秋任由银绒八爪鱼似的抱着,可在空中如何折腾,都没影响他们平稳落地。
银绒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位是城阳老祖啊并不是他从前花几块灵石能租到的飞剑,想必不会轻易掉下去的。
银绒于是质问“你方才是不是故意的见我害怕,还故意不解释,故意我出洋相”
没想到城阳牧秋很不要脸地承认“嗯。”
银绒“”
银绒“逗我好玩吗”
城阳牧秋又笑,还是那种止不住的大笑,过一会儿,才说“嗯。”
银绒“”
你妈的,本妖真的要生气。
银绒生气,后果严重。
他身形一晃,狐耳少年消失不见。
银绒假装自己是只听不懂人话的野狐狸,气哼哼地跳上床,用毛绒绒的屁股对着城阳牧秋,城阳牧秋转到他身前,银绒便重新转过去。
非常恃宠而骄,非常胆大包天。
城阳牧秋好脾气地任由他折腾,并掏出一把玉梳从前替银绒梳过头发的那一把很做小伏低地又替银绒梳理毛毛。
大尾巴蓬松柔软,一梳就梳掉一层浮毛,城阳牧秋竟不嫌弃,还把浮毛小心地收起来。
“我不是故意你出丑。”
城阳牧秋说,“只是,那时候你抱着我,我不想你放开。”
银绒“”
不得不说,这个解释比梳毛还让他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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