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坏人还是奇怪的人,许京淮不在乎,在乎的只有她。
前些天熬夜太狠,闲下来,温凝只想睡觉,饭后,她又回到卧室见周公。
这一觉睡到傍晚,再出来客厅没人,书房也没人,温凝睡眼朦胧地走到棋室门口,歪头往里看眼。
许京淮独坐在棋桌前,掌心托着暗红色的棋篓,冷白的手指捏着黑色棋子,缓缓放入黑白相间的棋盘。
窗外高楼林立,晚霞满天,火红的霞光,落在许京淮头顶映出一层金色光芒,他毫无察觉,手里捏着棋子悬停在棋盘上方,双眉微微拧着。
黑白交锋本是两人的对决,许京淮却时长一个人。
工作中的许京淮温凝不了解,工作外许京淮朋友不多,也不喜娱乐场所,多数时间都是独自在家看书下棋,挺孤独的。
她走到棋桌对面坐下,“怎么一个人下棋?”
“梁程州不喜欢围棋,孟铭赢不了我。”
温凝拿起颗白子把玩指间,“围棋是两人的游戏,一个人玩有什么意思?”
“练习。”
“练什么?”
许京淮拿起颗黑子放入棋盘,抬起眼眸,“落子无悔。”
他的生活不仅枯燥无趣,还如履薄冰,稍有差池就会被抓了把柄踢出局,和棋局很像,许京淮必须步步谨慎,才能走稳不落遗憾。
指下是棋,亦是人生。
温凝指间的白子在许京淮的黑子旁落下,“教我陪你一起玩。”
许京淮笑笑,掌心覆着温凝手背收起一颗白子,五指并拢将棋子牢牢握于她掌心,“凝凝等着赢就好。”
白玉棋子烙入掌心凉凉的,温凝掌心向上亮出棋子,“像不像十五的月?”
“小名叫晚星?”
许京淮答非所问。
“我爸说,我出生时我妈累得快虚脱,无意往窗外一看,天上星星又多又亮,他们就起了这个小名。”
决定和他在一起,温凝放下些戒备,话也多了,“以前我一直以为自己叫温晚星,入学校后才适应温凝这名字,现在已很少有人叫我晚星,只有家人还在喊。”
许京淮:“晚星?”
温凝抬眸,“嗯。”
许京淮伸手在温凝脸颊轻轻捏了捏,“我的晚星最亮。”
温凝:“”
虞北棠在南方山区拍戏,晚上连续给温凝发来多张风景照片,【这边真的好美,过来玩几天?】
温凝一张张翻阅北棠发来的美照,【想去,可是爸妈还在家里等我。
】
北棠:【寒暑假只要不拍戏你就回家,祖国的大好河山都错过了,出来玩几天嘛!
】
【包吃包住,还包机票,来不来?】
【我一个人在这拍戏好孤单,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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