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不认他,也不要他,但是,我要,以后,他就是我凌刀的种了。”
韩英娜眼神复杂看着他“为什么?”
“我昨天晚上出去,想了很久,然后去找了先生。”
男人大手覆上她小腹道,“他说,让我看着处理掉。
我自己就是弃儿,我当时在想,是不是我的父亲,放弃我的时候,也是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这么决定了我的一生。
我跟先生说,如果他不想要,那这孩子,以后就是我的了。
他让我考虑清楚,我在外面想了一夜,决定留下他,娜娜,先生既然放弃了他,他在我老婆肚子里,就是我的种,以后生出来,跟我姓,叫我爸爸。”
韩英娜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死死抱着男人的脖颈,一直哭到没有力气了,才肯松开,
“谢谢你,阿刀,我以后,一定会告诉孩子,你才是他的父亲,也只有你配做他的父亲。”
……
韩英娜怀孩子怀的很辛苦,一直在打保胎针。
凌刀心疼她,什么都惯着,两人越来越像平常夫妻。
韩英娜经常会数落他把刚买的衣服弄破,牙膏总是不从最下面往上挤,用过的东西随处乱放,甚至好几天不回家,回家带着一身的伤。
男人每当这个时候,总是淡笑着不吭声,任由她一边收拾,一边碎碎念,然后第二天,把奖金打到她的卡上,自己只留很少的一部分。
韩英娜即使是怀着孕,花钱依旧不节制,买什么都喜欢买最好的,尤其是给宝宝的东西,大都是进口的,对此,凌刀也从来都不在乎,任由她怎么折腾,钱没了就继续给她往卡上打。
但是南肃之的活儿是不能耽搁的,他经常全世界各地的跟着南肃之跑,只留下她一个人在家里,每次产检,就派手底下信得过的兄弟,谁闲着就带她过去。
为此,韩英娜经常发脾气,他也都是哄着。
怀孕到了孕晚期的时候,韩英娜毫无征兆的早产了,当时凌刀人在缅甸,大半夜的急的差点疯掉,打电话让手底下的人带着去了医院。
他回到德黑兰的时候,已经是孩子出生的第五天。
推开病房的门,见到床上躺着的女人,凌刀一颗心才终于放了下来,过去伸手摸了摸她的脸。
闻到熟悉的味道,韩英娜睁眼,积攒的所有情绪瞬间爆发,
“欧巴,你怎么才来?疼死我了……”
她伸手,眼泪一滴一滴往下掉,抱着男人的胳膊,哭的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对不起,娜娜,受委屈了。”
凌刀心疼将人搂进怀里,“不哭,对眼睛不好,孩子生出来了,你养好身体,又能变的漂漂亮亮了,老公给你赚了好多钱,你去美容,去保养,孩子我带就好。”
韩英娜这才松了手,脸上的泪痕还没干,抽抽搭搭,“真的?”
凌刀好笑捏了捏她的脸,“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女人破涕为笑,“阿刀,看看我们的宝宝,他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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