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比一口箱子,被定死本来里面的东西完全没可能释放出来。
结果突然有契机开了小洞,起先是溜出来一点点,到最后全部都争先恐后要出来。
潘多拉魔盒吗?
姐夫,又为什么知道我心里想的?
我没说过,第一次什么的……但我确实是这样想的,不想再藏起来。
已经被摸过,一次、两次……无数次有什么区别呢?
已经接吻过,一次和无数次又有什么区别呢?
已经睡在一起过,反正没人会知道……再来又会有什么不同呢?
我的脑袋肯定不正常。
生病了。
‘轰隆隆……’
直到地面前所未有的震颤。
我察觉到原本住的市有异常。
注视遍布斑驳痕迹的天花板,我忽然明白了。
‘……’
想立刻爬起来。
但身体似乎不支持。
原来是这样。
姐夫又在逞个人英雄主义。
没法责怪。
毕竟我是病人,是废物。
现在是只能被照顾的对象。
我能做最好的,便是老老实实躺在这。
挑逗我……是为了让我睡不着,或许还打算借此让我体温能上升。
好过分。
就像被当成物品,完完全全将心思写在脸上很好摆弄的物品。
啊。
原来就是这样。
我要是现在睡着,可能会死掉。
没办法再点燃火堆给我取暖,担心即便裹了很多被子的我还是会冻死,所以故意说一些常理上我根本不可能听到的话刺激我。
明白了。
我的脑袋还是很沉重,但思绪渐渐活跃。
嗯。
这是姐夫允许的,批准的,可以让我胡思乱想的时间。
“……”
外面的世界,现在是怎样我不知道。
能让姐夫这么匆忙,肯定不轻松。
所以,我得按姐夫说的做。
我要想。
必须去构建出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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