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失败,为什么总让她去冒险?
夏光脖子一凉,她看见他哭了。
女人如水,男子如山,如今,钢铁一般的他哭出了泪。
她轻声说:“我没事。”
他黑色的碎贴在脖颈,毛茸茸的像个怕流浪的小狗。
好久,好久,好久。
他轻轻的呼吸,亲一下她的耳朵。
“我差点被你吓死了。”
“我没事。”
她笑道:“你再哭下去,我都以为我入黄土了。”
“嗯。”
沙哑沉闷且含糊不清的声音。
不知道是对哪一句话的回应。
他好像一直都只会回答这个字,无论是沉默还是暴躁?
对她,他总是寡言少语。
但是,她能感受的到——他的担心,他的妥协,他的爱。
他很爱她。
旁边的覃适当性的咳嗽一声,“两位祖宗,是不是该谈正事了?”
傅温劝他闭嘴,小声的说:“打扰人家不好。”
他挑了下眉,贱笑道:“我打扰谁了?”
他们说话的空隙,夏光和聿时已经分开了。
钟白羽眸子闪烁着暗光,黑色镜框折射出淡淡的亮。
“所以,现在我们要做什么?”
在知道了远城的真相之后,究竟要怎么样做?
覃不知道,他从一开始就错了。
这里的人究竟值不值得救呢?
对虞沄来说,不,对这座城市里面的所有女人来说,他们罪该万死,不值得任何人的同情。
况且,大概没有人出事吧。
远城真的好大的手笔,居然和智人做交易,所以这出病毒感染也是一场戏吗?
夏光说:“李尘还有另外一个人,现在还没有带过来对吧?”
“还没有开始行动。”
傅温解释道:“因为记忆共享受范围的影响,所以我们还没有采取行动。”
“幸好你们没有去。”
夏光眸子平静的说:“要不然,恐怕我们出不了这座城。”
俗话说得好,打草惊蛇。
倘若三个人都不见了,恐怕有人该沉不住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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