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窈窈脸颊潮红,胥了下醉意濮胧的眼睦,露出深避的困惑来。
许知一看她完全没醒酒,说:“你让谁给你洗7“
齐窈窈拾手指她。
许知感觉自己手指都是麻木的,僵了片刻,认命去帮齐窈窈脱衣服,
她就知道,这人赖上她了。
拙手“
齐窈窈乖乖举起双手。
然而上衣才脱掉,齐窈窈就扑进了许知怀里,紧紧抱住她!
许知措不及防,被扑到连退几步,撞在了盟洗池上。
她本能地拙手搂住齐窈窈。
但没了衣料,手指直接触碰的就是温热细腻的皮肤,肤如凝脂,又如滑如绸缎。
许知感觉太阳穴狂跳,触电一样拿开手,别开脸不去看怀里的齐窈窈,声音也干巴巴的,“不是要洗澡吗?“
这一晚真是用兵荒马乱“来形容都不够。
许知帮齐窈窈冲过澡,又帮她打电话点餐。
酒店里的一碗馄饨就要一百八!
许知担心留齐窈窈一个人在房间里没人照顾会出意外,只能忍痛点下。
不多会儿,酒店服务员把解酒药、热水和煮好的馄饨一起送来。
许知先给齐窈窈喂了解酒药,再喂馆饨。
齐窈窈嚷嚷着好馈,真吃又吃不了多少,才三四个就说饱了,然后四仰八叉地呼呼大睡。
许知帮她盖被子,看看她,再看看碗里的馄饨,忍痛把一百八的馄饨吃下去,也没吃出什么特别来。
研究了下将灯光调暗,许知终于坐在另外一张床上。
消停了。
房间里安静无声。
许知看着齐窈疲,终于也能沉静下来思考了。
本来以为,按照齐窈窈的傲气,早上那些狠话、没回复的微信,包括不通知她就换的位置,肯定会让她扫兴再慢慢失去兴趣。
但没想到会这样。
真没想到吗?
也不是。
酒吧同事打电话给她的时候,她第一反应就是齐窈窈故意的。
故意做局让自己过去。
但是,哪怕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是做局,剩下百分之一的可能真被不三不四的人带去欺负了,她也必须得出去。
她不可能坐视不理。
齐窈窈一定也知道这一点,才敢这样赌。
但多危险啊。
许知一夜没睡好又折腾一个白天,精疲力竭,双手挺住脸,透过指缝看香甜睡着的齐窈窈。
一想到酒吧舞池那乌烟癌气的环境,气汹汹要围着齐窈窈去的男人,
还有那个机车女人的挑衅目光,她额头青筋就突突直跳。
身上像是被针扎过,隐隐疼痛,又找不到具体痛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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