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池大校长接了打了几十通电话,安顿好了全部工作,放心把手机扔进了沙隙,对楚辞说道,“去卧室等。”
导师用五分钟就洗好了澡,间裹着一条浴巾出了。
楚辞看着他腹肌上滑落晶莹水珠,默默用大被子把自己裹了起。
……
一夜过,楚辞连脖子都疼得抬起。
他委屈盯着导师看,“早知道终生标记会疼,就穿那条裙子了。
师,想喝水。
嘴好干。”
“马上。”
两衣物撒地都,导师灰瞳中,前如同水般疯涨暴涌,仿佛时刻都要喷薄而出欲气,此刻终于变成了餍足。
他随手拿了件浴袍给自己披上,拉开屉打开一叠新内换上,站起去给楚辞倒水。
“脖子好疼。
都怪你。
昨晚咬得太深了。
管,现在只要转一下头,腺体就像裂开一样。”
“稍等宝宝。”
终生标记导师简直体贴到像变了个。
转身去客厅找了一圈,终于在厨房找到了学校其他领导给他送几大箱特仑苏和黑豆豆,把管拿下,去给楚辞用。
楚辞用管完了一大杯水,点担心看向导师,“师,次会怀孕?”
昨晚导师失控太猛,成结把用阻隔小塑料给捅烂了。
“,愿意给您生孩子。
现在时候…要现在了孩子,们两个都会很麻烦。
特别您。”
要被知道他怀了导师孩子,导师一定会身败名裂。
“等你恢复行动,们去医院检查一下。
要担心。
如果了会负责。”
导师看到楚辞忧心忡忡模样就觉得心疼,“如果次了就生下。
生完以,就去给腺体上绝育环。
者去医院,叫他们给开一些e们专用长期口避孕药。
总要胡思乱想,如果真生了,那个能力保护你和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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