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具体要做什么,并没有明确的讲出来。
“EsistmireineEhre,dieEinladungderDameanzunehmen.”
(接受邀请是我的荣幸)
斯卡夫龙斯卡娅伯爵小姐的仆人,是斯卡夫龙斯基伯爵带到那不勒斯去见过世面的,他知道国内有些军官确实有点“马夫”
,但是这样的还是比较少见。
而他的眼神里,可没有索洛维约夫的团长那种调笑还有点长官对下属的调侃,而不是这种有点轻视。
“Mademoiselle,jepensequevousaveztort,ilneparlemêmepasbienfran?ais.”
(小姐,我想你看错了,他连法语都说不好。
)
但是对叶卡捷琳娜·斯卡夫龙斯卡娅伯爵小姐来说,不过是小小的尝试,她的父亲是有名的富豪和外交官,母亲是波将金的外甥女,也是这位亲王最喜爱的晚辈之一,可以说从出生开始,就已经决定了日后能过上什么样的生活。
而她小小年纪,算生日连13岁都不到,在把扇子从面前移开的时候,就已经相当惊艳了,这样娇媚的小姑娘,长大了怕是要更加娇媚,尤其是还穿着丝绸mousseline的衣服,肌肤和衣服一样丝滑,至于腿上穿的,不得不说路易十四时期发明的东西,给女孩子穿才是比较正经的用途。
给索洛维约夫的第一感觉,就是现在的小孩太可怕了,哪个时代都有早熟的小孩,而伯爵小姐这种做派,如果说因为她现在形容尚小还缺乏需要的那种魅力的话,将来一定会光彩夺目,能够吸引到很多男士目光的,尤其是在这个上流社会。
“Gr?fin,esistmireineFreude,SiebeidieserGelegenheitzusehen.”
(伯爵小姐,很高兴能够在这个场合见到您)
“Danke,warumsprichstdunichtFranz?sisch”
(谢谢,可您为什么不说法语呢?)
“Franz?sischwirdinderArmeeseltenverwendet.VielederSoldatenkommenvomLand.Esnütztvielleichtnichtviel,mitihnenausgefalleneWortezusprechen.AllerdingskannDeutschauchfürdieKommunikationmitOffizierenundKriegspferdenverwendetwerden.”
(在军队很少能够用到法语,士兵们很多都是乡下来的,跟他们说花哨的词汇可能没有太多的用处,倒是德语还可以和军官以及战马来交流)
();() “Istdasnochm?glichSoetwashabeichinNeapelnochniegeh?rt.”
(还可以这样?我在那不勒斯可没有听说过这种事情)
“Italienliegtn?heranFrankreich,undnachFriedrichII.regiertendortkeineDeutschenmehr,w?hrendwirhiervieleDeutschehaben,diealsMilit?roffizieredienten.”
(意大利和法国更近,而且那里在弗雷德里希二世以后,就没有德国人直接统治那里,而我们这里有很多德国人在当军官)
显然伯爵小姐的历史课不太好,但是在打扮和社交上,还是学了很多东西的,毕竟她的父亲是位外交官,在礼仪方面很好,而她对于索洛维约夫,不过是随机选取一个人来试一试,不过少尉显然礼貌的成分更多,虽然他被伯爵小姐的美貌吸引,但是好像也没有那么深入,更吸引人的,可能是这一身丝绸制作的mousseline,不过这是在莫斯科,如果是在一些温暖的地方,她可能还会效仿她的母亲穿着印度布料的轻薄衣服,不过对于小孩来说,这也未免太过早熟了,而且她以后真的会这么干的。
而索洛维约夫看到伯爵小姐,只是觉得她轻浮而过于浪漫,像是这样的俄罗斯贵妇和小姐,怕是车载斗量,可能那些安分守己的也有不少,但是今天这个场合,能看到这样的也有限,主要是一些老年贵族的“迪斯科”
,而出现在这里的,显然还是莫斯科和彼得堡的显贵比较多。
不过,也从彼得堡传来了令人不安的消息,就是瑞典国王古斯塔夫四世·阿道夫果然如同之前在格鲁谢茨基宅邸沙龙里外交官们讨论的那样出了问题,瑞典国王不能接受一位东正教信仰的妻子,哪怕是保罗王储跟瑞典王室沾亲带故,这样也不行。
这一下子,把女皇和王储都给激怒了,保罗王储可是个虔诚的教徒,他在祷告时使用的跪垫上都能够看到明显的双膝下跪的痕迹,也就是文明社会让这种悔婚的家伙免于被鞭挞或者一场战争,要知道亚历山德拉女大公也是有名的美人,如果换成那些德意志邦国可能还求之不得,而且意味着你要是出事了沙皇俄国有很大几率来罩着你,这个保证比英国人的金币和一个奥地利娘们可能没有那么实惠,但是作为一个保命技能,大家还是要给几分面子的。
是的,王储很生气,但是他也就是脾气不好,但是女皇已经上了年纪,而且从瓜分波兰以后,身体一直也不太好,高血压犯了的同时,就引发了轻度的中风,虽然对外保密女皇的病情,但是这种风声一旦透露出来,而女皇又不再出席活动,甚至她比较热爱的一些活动都中止了,可能情况确实也不太妙。
这样对于俄国来说,从内政外交和战争决策上,都一定会发生一些变化的,女皇本人已经决定俄国军队会在近期集结完毕,然后向奥地利进军加入反法同盟,不过看这个样子,俄国军队出征要放一放。
同时,保罗王储和亚历山大大公目前都对法国并没有什么戒心,甚至大公的私人教师还是接受过启蒙思想的,不过从这祖孙三代开明专制-绝对君主制-开明专制,但沙皇本人被启蒙思想和共和思想影响过的情况来看,这对于法国可能还算是好事,对于俄国本身来说,也不需要卷入欧洲的战争,毕竟女皇把地盘扩充了的同时,俄国的财政负担也很大,甚至出兵的时候军粮和运输,包括军队的行程,都要奥地利方面来提供物质基础。
另外一个不好的信号,就是女皇任用的官员和宠臣们,都还是希望女皇能够在位的时间更长一些,这样总归能让保罗·彼德罗维奇的统治来的晚一些,而亚历山大·巴甫洛维奇还很年轻,说不定会发生什么变化呢?
而将领们的情况是另外一个态度,苏沃洛夫等人反对完全照搬普鲁士操典,认为那很刻板,而且俄国军队过去在路都走不明白的时候,也一样能够击败普鲁士军队,现在的“绿色魔鬼”
又不是未来的“灰色牲口”
,虽然农奴兵有不少,但是仍然保有很强的战斗力,而且善于近战肉搏,是一支坚强的军队,不需要全盘学习普鲁士,学习他们条例中一些优点就好了。
然而,事情总是事与愿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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