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靖铭听到自己最疼爱的孙子,就这么在自己眼皮底下不知不觉得走了,心里更加悲愤欲绝。
花靖铭早年接受过丧子之痛,如今晚年之时还要让他再次接受丧孙之苦吗?
花老爷子步履蹒跚地走到棺材前,他的眼睛空洞深邃,仿佛在凝视着另一个世界。
他那双被岁月磨砺的双手,慢慢地扶上冰凉的棺材盖,就好像是在抚摸一种珍贵的宝物。
“想我花靖铭这一生没跟谁结过怨,年轻的时候在大户人家当苦劳力,一步一个脚印,老老实实地混出个名号来。”
花老爷子一只手扶住棺盖,不由得哀伤于心。
“怎料到,老天爷对我老头子不公啊!”
花靖铭用手捶打着胸口,气愤填膺般恨声:“对我老头子不公啊,老天爷你当真是瞎了眼,好坏不分吗?”
花靖铭悲怨老天爷待他们花家不公,一生不做坏事的人怎么就走了,好人就当真是得不到好报。
“花爷爷,您别这样。”
瑾琛看着花靖铭这般对待自己的身子骨,急忙站起身与钟星喻拦下老爷子。
“花爷爷,祭夜在天有灵,也不愿意看到您这般对待自己。”
钟星喻紧紧地抓着花靖铭的手臂,防止他再次对自己的身体不利。
“花爷爷,您可要当心自己的身子骨,好让祭夜也走的安心。”
花靖铭双眼含泪,模糊的视线里只有那副黑漆的棺材,那个曾经疼爱的孙子就这么走了。
而他的心像是被万箭穿心,疼的他无法呼吸,在一声悲鸣中彻底压垮了他的神智。
“花爷爷。”
“花爷爷。”
最后一刻,花靖铭只听到瑾琛跟钟星喻急切地呼喊声,慢慢的,一点一点地消失在耳边。
“唐翊,给温远年打电话,让他立刻赶到花家老宅。”
瑾琛的声音有些慌乱,气息起伏不定,好像很害怕某个人或者某个很重要的人再次离开。
“喂,是温医生吗?”
唐翊讯地拨通了温远年的号码,不等电话那头的人开口,他先下手为强。
“我是唐翊,请温医生即刻赶往花家老宅,这里有人……”
瑾琛整个人有些神智不清,一双寒眸注视在唐翊腰间的双子刀上,欲想拔出那一对双子刀杀进左家。
好在钟星喻眼疾手快,一掌打在瑾琛后脖颈,他顿感眼前一黑,随后便闭上双眼。
唐翊扶住晕倒的瑾琛,有些诧异地望向钟星喻,“钟少爷麻烦您动手之前,能不能先打声招呼,二爷要是出了事,家主可饶不了我。”
“你担心什么?”
钟星喻活动活动手腕上的筋骨,“又死不了人,我下手之前有分寸,找两个人来把你们家主子抬进去。”
唐翊白了钟星喻一眼,朝身后的小弟招了招手。
“你们两个过来,把二爷送进花家。”
唐翊随后又转身看向抬棺的弟兄,吩咐道:“你们几个把棺材抬进花家,切记,中途棺材不能落地。”
“是,翊哥!”
棺材的四个角落分别由四名壮年抬着,他们脚步沉稳,一步一步地走进花家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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