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好歹是晴阳城内的大户人家,难道还怕我们串口供不成?”
霁澜被叶秦风拦在门外,不愿意放她进去。
“先生是我们警局的重点看护人员,按照规定案子还没有查清楚之前,任何人都不能进去探监或者捎口信。”
叶秦风伸出一只手,挡在霁澜面前:“霁老夫人,若有冒犯,还望您见谅!”
霁澜气得面红耳赤,紧紧攥住手上的锦帕,恨恨地说:“你们高警官好大的官威啊?”
“妈,咱不跟他在这儿争辩是非。”
嫣然上前挽住霁澜的胳膊,“等查出真相,有他们来上门求我们的时候。”
嫣然坚信她弟弟不会杀人,她弟弟是清白的。
“我告诉你,我霁澜可不是好惹的!”
霁澜对叶秦风放出狠话:“倘若,查出来你们警局冤枉我儿子,我们家决对不会善罢甘休。”
霁澜无奈只好跟嫣然一同回家,等候消息。
停尸房——
冰冷的停尸房里透露着浓烈的死气沉沉,他轻轻地推开房门,迎面扑来阵阵福尔马林的味道。
停尸房的每张床上铺盖着白布,每一个死亡的人脚指上都会带着吊牌,方便大家区分死者的姓名。
周袁初跟高卿尘整装待地来到停尸房,里面除了摆放着几具尸体外,也会有定期的工作人员来看守。
周袁初从口袋里取出白色医用手套,掀开盖在花祭夜脸上的白布。
“哎!”
他不由地叹口气:“年纪轻轻的就走了,真是可惜生了一张好面容。”
周袁初说着伸出手指,在花祭夜头骨上下摸索,随后又延伸到脖颈。
“头骨四周没有摸到伤痕,额头更加完好无损。”
周袁初弯下腰掀开花祭夜衣领,顺着脖颈往下延伸到手臂。
他将袖子往上拉了拉,虽说花祭夜死亡的时间有点长,但他的四肢百骸却不僵硬。
正常来说人死几个小时之后,肌肉会开始萎缩,躯体僵硬,他完全没有这种情况,皮肤还是处于在柔软的状态。
“卿尘,你之前说,你早上接到报警电话,说他已经死了很长时间。”
周袁初疑惑地看向高卿尘。
高卿尘点点头,一本正经地回答:“对,我到达案地点是早上七点多,差不多快八点。
当时,我跟秦风检查过,尸体死亡时间大概是晚上将近十点。”
他手指摸向花祭夜的胳膊,按理来说躯体早就该僵硬了。
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周袁初的手停在花祭夜的脚踝上,他深吸一口气说:“死者身上并没有出现任何划痕,勒痕,也没有相互搏斗的痕迹。
看来,只能通过法医的鉴定,初步了解死者的死因,我们才能完全着手进入!”
“那等明天雯慧来了,我们再来一趟。”
高卿尘说着将白布重新盖在死者身上。
周袁初点点头,眼下只有这个法子才行的通。
“对了,卿尘。”
周袁初抬起头对高卿尘说:“你还要再去趟看守所,探探那位二少爷的口风,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到有用的线索。”
高卿尘蹙了蹙眉,再去一趟看守所,他可是一点都不想再见瑾琛。
现在别说看到他了,提到他的名字都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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