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怎么了?”
缇春摸了摸钝痛的脑袋。
阿覃满脸忧愁:“昨夜你昏过去了,倒下的时候磕到了脑袋,不过还好大夫来瞧过了,并不严重。”
“昏过去……”
缇春茫然地了眼窗外,倏地想起了什么,阿覃着她衣服都没穿好就往外跑,脸色骤变,放下药碗就追了上去:“姑娘!
姑娘你干什么去?等等我!”
缇春顺着游廊走,一路走一路问,颇为顺利地找到了宋珩的房间。
“宋珩呢?我要见他!”
迟鹰微微皱眉:“公子睡下了,你晚些再来吧。”
缇春了眼紧闭的门,想起昨夜宋珩受了的那重重的一击,于情于理她的确应该晚些再来,可她太想问清心底的疑惑,着实等不及了。
“我只问几句话,问完就走。”
“不行。”
迟鹰斩钉截铁,一双眼睛仿佛真如雄鹰般,一瞬不错地盯着缇春。
缇春心中郁闷,不甘地了那门好几眼,正待她决定离开时,门里倏地传来一丝略显虚弱的声响:“让她进来吧。”
迟鹰不愿:“公子!”
门里人不语,缇春微喜,提裙便推门而入,关上门时还不忘哼迟鹰一声,把迟鹰气得不轻。
屋里,药香浓郁。
缇春寻着味道了眼源头,竟是海碗一般的汤药,静静地搁置在窗下的桌台上。
缇春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番房中陈设,而后目光便落在卧床前的屏风上。
“宋大人,我有几句话想问您。”
缇春开门见山,宋珩也无意遮掩:“你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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