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许挽叫着自己的名字,宋意澜这才感觉到舌根发麻,嚼碎了嘴中苦涩的药片,走进病房。
许挽一双凤眸含着水光盈盈望过来,嘴里小声念着“阿澜”
,软腰都要拧成麻花了。
宋意澜僵持了一会儿,见到许挽衣领松散开,露出一小片醉人的春色。
“阿澜,帮帮我。”
大床上的女人犹如一直魅惑人心的妖,晃着纤细绵软的腰勾走人的心神,眉眼间一颦一蹙皆是风情。
宋意澜走到床边,许挽伸手拽着她的衣角,美眸有水光溢出,嗓音细软,带了哭腔,“帮我。”
宋意澜太阳穴跳了跳,因她这一动作肩膀漏了一半,莹白的肌肤上还印着她的杰作。
浅浅红痕像是开在雪地里的梅花。
“我是谁”
宋意澜喉咙滚了滚,目光顺着衣领往下。
“阿澜。”
许挽毫不犹豫的回答道,“我最阿澜了。”
许挽这句话取悦了宋意澜,她眸中的怒气缓缓消散,倾身吻了下去。
整整一夜。
不时有低泣求饶声从病房中飘出。
值夜的护士面红耳赤的快速远离。
天边出现鱼肚白,许挽满脸汗湿的沉沉睡过去,宋意澜停了动作,侧躺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许挽餍足的睡脸。
宋意澜握在许挽手腕上的拇指轻轻在她纤细无力的手腕上滑动,若有所思。
“阿澜,不要了。”
许挽梦中还在无意识的求饶。
宋意澜拍了拍许挽后背,将她眼角的泪抹净,而后起身在房间中搜寻了一圈。
电线太硬。
数据线太短。
绳子太磨。
床单不方便。
没能找到趁手的物件,宋意澜离开病房,踱步到护士站,见到是昨夜折腾了一夜病房里出来的人,未经人事的护士脸颊泛红。
宋意澜跟护士要了十卷纱布。
护士着宋意澜离开的背影,反应过来,什么伤需要十卷纱布
这是要把病人裹成个木乃伊吗
满身疲累的许挽睡到傍晚才悠悠转醒。
睁眼便见到宋意澜安静的坐在沙发上。
许挽正想起身,却发现自己手腕脚腕被缠了纱布,动弹不得。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被绑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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