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同僚忙帮他请来了大夫。
但也仅限于此,祝弘深平日里人缘不好,这次又没升上去。
这两个同僚现在跟他已经是平级了。
同僚道:“嫂子,这药就麻烦您替他煎一下了。”
徐秀兰皱眉:“我他一时半会儿醒不来,但我家里还有孩子,晚点还要去接景哥儿放学……”
徐秀兰不愿意照顾祝弘深,因为祝弘深从来没有照顾过她们母子,除了送景哥儿上学堂那天打了她一巴掌,就再也没来过。
再说她也确实要照顾两个孩子,抽不出空来。
两位同僚有些为难,最后好说歹说,将祝弘深送到了他原来住的小院。
同僚以为徐秀兰是祝弘深的姐姐,还借用了猎户的屋子,将他安置在那里。
猎户经常出去打猎或者做买卖,不经常住在小院。
徐秀兰安顿好两个孩子,还要给祝弘深煎药,喂药。
若他还是从前那个对她好的夫君倒也罢了。
只不过现在徐秀兰早就对他死心了,她知道,祝弘深早晚会攀上高枝的。
她等着那一天。
*
祝弘深迷迷糊糊睁开眼,他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院子里有孩子笑闹的声音。
他记得自己病了,开始发烧。
疾病来势汹汹,很快他就没力气起来了。
昏睡中他又梦见了前世的事,那时候嘉宝还是他的妻子,温柔可人,美丽大方。
他一路顺风顺水,没有小人从中作梗阻止他升迁。
每个人见到他都客客气气的。
他将徐秀兰安置在后宅,没让她说出自己的身份。
后来嘉宝怀孕了,说要给他生孩子。
祝弘深高兴极了,激动的眼角都沁出泪来。
门“吱呀”
一声响,祝弘深彻底醒了,他朝门口去,没有得力的仆从和温柔的丫鬟,没有豪华的宅子。
只有脸上略带苍老的徐秀兰,端着一碗药朝他走来。
“你醒了?”
徐秀兰语气淡淡的,“醒了就自己喝药吧。”
祝弘深了周围,墙上挂着弓箭,身上的棉被黑乎乎的。
他不满的问:“这是哪里?”
“是我们住的小院,这是猎户的屋子。”
“你为何将我安置在别人的屋子里?”
祝弘深闻到屋子里的怪味,恼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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