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
她看江宴把箱子放好,轻声道,“你这种人,真的是,”
江宴站起身看她,道:“什么?”
林染道:“你这种人,真的是......你要是想要对一个人好,大概是没人逃得出去吧,可是,”
她想说的是,真的是太可怕了。
但收住了。
她还知道不要在老虎头上拔毛。
“可是什么?”
他问。
可是什么,林染也说不好。
她想了想,道:“可是你要是想对一个人不好,大概那人也会很惨。”
这难道不是一件可怕的事吗?
因为他本身是个脾气不好,阴晴不定,心思难测的人。
他自己都说,他是个没什么感情的人。
可他要是对一个人好,却可以熨帖那人所有的需求,还不止,但却又做得自然而然,好像对他来说,不过顺手为之。
“你要求太多了,”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道,“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是不是等去了南洋,就分开,再不见我?”
林染小脸一红。
这是那天在吕宋,他亲她之前她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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