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来的那几天,他们正好碰上布鲁日三年一遇的运河嘉年华,从白天玩到晚上,一连疯玩了好几天,可两小只只休整了一天,隔天就又满血复活了。
然后,他们就被带到了这里一个好像怎么都不到边际的马场。
雷镜是在eien和马场负责人的交谈中了解到这个马场是属于eien所有的,是她父亲在她十八岁那年,送给她的成年礼物。
而夏引之在这个马场里,十几年来第一次尝到挫败的滋味。
一个星期过去了,连乔桥弟弟都可以骑着eien妈妈特意让人给他找来的小马“驰骋马场”
了,她却总是搞不定她的。
阿镜哥哥对此更是天赋异禀,只学了半天就游刃有余了。
而她都已经换了好几匹了
夏引之小脾气上来,气呼呼的从马上翻身跳下来,“我不要骑了”
明明都是小马,为什么她就是骑不好呢。
雷镜对她时不时的闹一下小脾气早已经驾轻就熟,这次能忍一个星期,他已经觉得是个奇迹了。
他跟着翻身下了马,和eien交换了个眼神,指指自己,示意他来。
eien点点头,带着乔桥骑着马离开了。
雷镜走到蹲在栅栏边气闷拔草的小姑娘身边,半跪在她身边,帮她把保护头盔往上抬了抬,放轻声音问她,“阿引是不是累了”
夏引之向来吃软不吃硬,一听见他这么问,一下就觉得可委屈,抬头着他,“阿镜哥哥,我是不是好笨啊桥桥都会骑了,我还不会”
被红色头盔衬得愈发莹白的小脸,再配上这么可怜兮兮的小表情,更是惹人怜。
雷镜觉得在这个世界上,真的不可能有人会舍得拒绝她。
本来想“教育”
她的话直接咽了回去,雷镜用指背轻轻蹭了蹭她脸颊,说了句“在这里等我一下”
便站起身子离开了。
夏引之一脸莫名着他翻身上马骑着跑远。
少年身姿修长,穿着纯黑色的骑马服,英挺帅气。
夏引之得有点呆。
“阿镜哥哥可真是好,”
她蹲在原地着远去的少年,手上拔草的动作没停,傻傻又重复一次,“真好,连背影都好”
不多时,夏引之又着雷镜远远骑着返回来,只是
她站起身子绕着这匹马转了一圈,这匹好像不是刚才他骑走的那匹吧
比他刚刚那匹大好多噢,而且这好像是双人马鞍吧
雷镜在马上俯视着她,见她似有察觉的抬头他,才微微弯腰伸手过去,笑道,“上来,阿镜哥哥带你。”
因为雷镜,夏引之终于算是体会到了在马场上“驰骋”
的快乐。
后来的一个多月,他们更是从阿姆斯特丹玩到鹿特丹再到安特卫普布鲁塞尔,从布鲁塞尔再出发到卢森堡,沿路马斯特里赫特、鲁尔蒙德再回到阿姆斯特丹,最后再回到布鲁日
而雷镜就在这繁忙的行程里悄无声息的报了志愿选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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