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虞恙在后屋用过晚饭,就被荀芫禾早早的撵回小屋休息了。
“没事吧?”
荀芫禾趁着月色晚风,拉着虞清在廊台间散步,行至水景间,很是担忧的看向他。
自晚间回来,她便感觉虞清的情绪不对,虽然面上不显,她们相处几十年,怎不会从细枝末节里瞧出点什么。
“没事。”
虞清将手放在荀芫禾的手上,紧了紧。
“你不说,我待会去问朱管事。”
荀芫禾不喜他有事藏着掖着,虽然是为了她们好,但这样的习惯呕己伤人。
虞清沉默半晌,知晓荀芫禾说到做到,涩生开口将今下午生的事情讲了出来,听得她是怒火中烧,咬牙切齿想冲到虞家给那些个不要脸的人两拳。
虞家欺他幼母早亡,外家无人,霸其母嫁妆,迎新妇,驱庐独居,冷羹残食,孤苦无依,艰难度日,幸勤功苦学,天赋卓绝,一路榜上有名,有讨名之机,然虞家寡鲜廉耻,污名败德,两相决裂,得了个分宗离祖的结局。
虞清是从虞家分离出来了,但其母的嫁妆大多还在虞家手里抓着。
现在,竟用他母亲的嫁妆来诱谋几个旁听的名额,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那怎么安排?”
事已至此,荀芫禾再有不甘,也只得问询如何做才能避免虞家从中谋取什么。
“人多了,只能另谋他处。”
“新修屋舍还是重新买房子?”
“来不及,太远了。”
虞清拒绝了荀芫禾财大气粗的建议,“就用后山的竹山吧,那儿空旷静幽,也利于静心磨炼。”
“那青麓学院那边?”
之前青麓书院就有借安维之口有意聘请虞清做闲散先生,被他回绝了,这样一来有些事情就不能避免了。
荀芫禾想着,忍不住用眼睛剜了虞清一眼,语气委婉,带着些许埋怨,“唉,叫你将养身子,不要跟着青雀胡闹,现在惹事上身了吧?”
“不要气恼,青雀这算是给我找点事情做,只是事与愿违罢了。”
虞清拦住荀芫禾安慰,“忙碌起来,说不定能起到强身健体的作用。”
“哼!
你忙起来还能兼顾自己?到时候还不是我担忧?”
荀芫禾嗔怪了他一眼。
“是是是,那就辛苦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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