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笑道:“果然了得!
他自己医术了得,怎地不给自己治上一治?”
熊晶儿笑道:“枯木无根,如何逢春?”
小马哈哈笑道:“也说的是。”
熊晶儿道:“那老儿吃了的药石多了去,什么慎恤胶、五石散、回龙汤、助情花、红铅丸、颤声娇、腽肭脐、阿肌苏丸,都试过,至于什么牛鞭狗鞭鹿鞭老虎鞭,不知吃了多少,都只得三两日功效,到后来,就是吃两盅牛鞭也不济事,鼻血倒是长流!
哎。”
小马骇然道:“那些药石,吃了只能治标,不能治本,且会慢性中毒,老儿懂药性,还敢这么吃?定是逼急了,铤而走险!”
熊晶儿白了他一眼,叹道:“那老儿有一陋习,他喜欢凌虐,除了我之外,其他几个,身上时常都是青紫连片,伤痕累累。
他不能尽兴,又无子嗣,只有这般*于人,方能稍稍满足他偏狭扭曲的心。”
小马笑道:“为何他对夫人与别不同?”
熊晶儿笑道:“因为我祖上亦是学医,我学得一手好推拿,调得一手好药酒,每次王员外在我这,都格外舒爽,他怎会不宠我?”
小马哈哈大笑,眼泪都笑了出来。
熊晶儿看了小马一眼,笑道:“王员外虽是宠我,但总弄得我不上不下的,我也耐不得,偷过几个汉子,都是些风度翩翩的俊俏公子。
那德高望重寺的老秃驴,这般老丑,也想勾搭我,我恨不得剜了那老秃驴的双眼,剁了他的邪根!”
小马倒吸一口气,赔笑道:“好娘子,我也想与你缠绵缠绵,你却莫要杀我!”
熊晶儿斜了他一眼,吃吃笑道:“那就看看你有没有真本事了,不要是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那老儿今夜必将留宿我房中,我在房门处挂上灯笼,其中一只上面贴个布条,你三更过来,我自有法子让那老儿困乏沉睡。”
小马大喜,眼放绿光,笑道:“便是死了也来。”
伸手在那熊晶儿身上只是一掐,但觉翘弹绵软,十分趁手,熊晶儿笑骂一声:“死相!”
伸手把他的手拍落,另一只手顺势向小马抓去,刚一碰及,却是惊叫一声,看向小马的眼神立时变得又是惊愕又是狂喜。
小马挑着眉头,嘴角微笑,只不说话,熊晶儿脸儿绯红,气息不稳,微微喘息,媚笑不已。
两人又低声说了些情话,两人均是心神荡漾,邪火上头,体内就像有一股奔腾不息的激流在咆哮呐喊,催促两人,恨不得立时绞杀在一起,大战个数千回合。
两人坐了许久,气息尚未喘平,脸上发红,心中犹如猫抓,坐立不安。
熊晶儿推了小马一把,嗔道:“死人!
还杵在这干什么?还不快走?我一看到你就不想动了,待会员外来了怎么好?你快走,别让我看到你,让我歇一歇,平复一下。”
小马笑嘻嘻地,看看左右无人,忽地伸头过去,亲了熊晶儿脸儿一口,像风一般跑了开来。
熊晶儿自个儿抚着脸蛋,神采迷人,心中所想尽是小马的样子。
小马回到客房,静养精神,只觉得时间过得太慢,恨不得立时便到三更。
用过晚饭,小马又回到房中,好容易挨到三更,小马双眼一睁,精光四射,嘴角挂着一丝笑意,喃喃自语道:“龙哥啊龙哥,小弟在这累死累活的,就为了给你打响名头,你出来之后,却要如何谢我?”
小马屏气潜行,如鬼魅一般闪到熊晶儿的房前,仔细查看了左右,确系无人,又见屋檐处挂着一对灯笼,左边的灯笼上面贴着一段锦丝,心中窃喜,侧耳凝听,屋内隐隐传来绵长韵律的鼾声,他不由心中大定。
小马悄然过去,轻轻敲了敲窗,须臾门悄声打开,那熊晶儿穿着素白睡衣,长发散垂,媚着眼,笑脸含春地将他拉了进去。
小马左右四下张望,一眼瞟见那王福巨酣睡在床上,鼻中闻到一股淡淡的檀香和香冽的酒香。
熊晶儿见小马眼中有所疑惑,不禁掩嘴一笑,拿手指点了一下小马的额头,笑道:“想吃鲜肉,却没狼胆!
老头睡得老沉了,便是耳边一个霹雳,他也是不知晓的。”
小马瞳孔微不可察地一缩,心中骇然:这刘老儿对药石深有研究,竟丝毫不察这小妞所下的催魂迷香!
老子也算是阅历丰富,竟也看不出这其中的窍门在哪,这个小妞,不可小觑!
熊晶儿见小马在那发愣,咬着唇,轻轻跺脚,娇嗔道:“死人,你还不过来?”
这话一说,小马不由打了个激灵,整个人活络起来,他吃吃笑着,几步走到熊晶儿面前,左手一伸,揽住熊晶儿的腰身,右手像滑蛇一样从那宽大的袖口钻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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