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禾被他呵斥了回来,慢悠悠道“又不吃你,怕什么。”
不知将手覆在冰凉的石桌上,嘀咕道“你能不能对出家人放尊重点。”
徐禾乐了,毕恭毕敬地给不知倒茶,“成,换个方式问大师能否为我解解惑我现在特别好奇,你有没有露陷过呢。”
“呵。”
不知拒绝他的茶,别过头,不喝。
徐禾把茶水放下“真的没但我记得我第一次见你时,你就装逼过头露了陷,被人追着打呢。”
“”
不知也随他的话想起某些不好的回忆,很无语“你就不能记些好的”
但他还是回答了徐禾原先的问题,用一种很微妙的语气“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是真的没露陷过。
大概是因为话说的都很短吧,明明牛头不对马嘴,但后面他们自己都能给我圆起来。”
说到这里,不知笑了,道“至于姻缘、祸福之类,我发现,我是真的能到人的未来。”
他说最后的话时,眼眸望着徐禾,不是那种对外永远含笑慈悲的眼神。
就清清静静的,没什么情绪。
徐禾一愣,都快被他的眼神说服了,指了指自己“那你帮我我的姻缘。”
不知收回视线,目光落到手心的佛珠上,“你我不出来。”
徐禾放下手指“啧,你以为我会信。”
不知料到这点,只道“大概是你气运太衰了吧别想姻缘了,人家姑娘这么遭罪么。”
妈的。
虽然不会娶妻,想也知道没什么姻缘,但徐禾还是怼了回去“大师,我十岁那年就有女孩追在我后面跑谢谢。”
当然被追的感觉血难受,跟被鬼追一样。
不知磨牙“哦,厉害了施主。”
徐禾假惺惺“还好。”
最后与不知约好五日后大昭寺“偶遇”
。
徐禾抓了点东西吃,离开了占星楼。
他一走,楼梯口的门关上。
世界便清冷下来。
偌大的顶楼,青石冷落,玉石无言,天光被银镜折射从四方落下光辉。
等到下楼的声音完全渐渐消失在耳边,
不知才摊开手,着掌心。
血液渗出,直到皮层之下,将莲花染红。
红的妖娆而凄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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