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师爷抖抖索索道:“还,还没起来!”
蒋文渊“哦”
了一声,皮笑肉不笑道:“样子,你家大人昨夜甚是操劳啊,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没起床。
也罢,本官就坐在这里等等他。
你们也不必去叫,就陪着本官一起在这儿等着罢!”
说着,自顾自的在旁边坐下,摸出本来。
一直等到巳时过半,县令齐有来方才打着哈欠伸着懒腰从后堂走了出来。
乍见一陌生的青年人,四平八稳的坐在自己的公堂上,自顾自的,不禁有些懵。
他正想问“您哪位的时候?”
便着脸色苍白的师爷不停冲他使眼色。
齐有来突然一个机灵,想到了某个可能,额上的冷汗立即就下来了。
忙小心翼翼的上前对蒋文渊揖了一礼,试探着问:“请问可是蒋大人?”
好一会蒋文渊方才合了道:“难得你居然认得本官。
来你这些属下调教的不错,至少察言观色这一套,使的挺溜儿的。”
刘有来吓得立即跪到在地:“大人驾到,下官有失远迎,请大人恕罪!”
蒋文渊冷哼一声:“可别。
本官可担待不起。
刘大人治理连岐劳苦功高,以至于累得上午起不来。
再去迎我,本官岂不是罪过!”
蒋文渊这番话连削带打的,直刮得刘有来脸色通红。
这些天,他防着这位新任知府下来突击检查,早早做了准备。
谁知一连多日都没见到人影,加之这两天连日的风雪,就以为他不会来了。
于是,昨夜就和第三房小妾胡闹的晚了些,今早就没能起得来床。
谁曾想,好死不死的竟让知府大人逮了个正着。
谁知道这位祖宗竟然反其道行之,顶着这么大的风雪就来了,他都不怕冷的吗?
这下完犊子了,挂落吃定了。
蒋文渊暂且按下了脾气,仔细的查了衙门的账目账册,还有各种公文涵令,及一些他处理过的案卷,虽不出彩,却也没什么大错。
百姓们对他的平价不好不坏,说白了这就是个混吃等死的。
蒋文渊严辞训了他一顿,训得他跟鹌鹑以的,又记了次大过。
言明,再有下次,这官儿你也别当了,回家抱孩子去吧。
之后才开始谈正事。
让他过了年务必做好准备,试种新粮种,刘有来唯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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