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包厢后,裴止并未离开。
他靠在走廊的拐角,点了支烟,夹在手中,却没吸。
他厌恶用尼古丁来麻痹神经,但姜穗是个意外。
她总是很巧,处处都往他的雷区上砸,一下一下的,表面像只温顺的小白兔,内里不知道藏了多少心眼。
裴止挺想拿捆绳子,把她乖乖锁在自己身边。
他弹了下烟灰,静候了几秒。
果然,包厢门一开,小白兔露着双红眼睛,委委屈屈地往他这边看,还没等裴止开口,就直接跑过来,钻进他怀里。
挺上道。
姜穗今天穿的少,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曲线更明显。
她很懂自己的吸引力在哪。
年轻的身体,软糯的声音,还有张会撒娇的嘴。
裴止抬了抬手,避免烟灰砸在她身上,“化妆了?”
姜穗一怔。
裴止不喜欢她化妆,因为咬起来太苦。
他最喜欢的,就是姜穗素着一张脸,穿着百褶裙,一脸青涩的叫他“裴医生”
,多乖啊。
裴止目光沉了沉。
他勾起姜穗的头发,直接往左边一拽,镀金的门被一脚踢开——
水天蓝会所是裴家的产业,连更衣室都阔气,随便弄出点动静,还能发出回声来。
裴止反手关上门,压在姜穗身上。
他手指有极淡的滑石粉味道。
姜穗猜,他大概刚从研究所里出来,连手套都没摘下来多久。
太刺激了。
台上高精尖的作风,和台下按着她说脏话的模样,姜穗光是想一想,都觉得兴奋坏了。
她懒得解释什么陆骁,什么甲乙丙丁。
她想要裴止。
很想很想。
所以她拉着裴止的手,晃了晃,“让穗穗给你吹下好不好?”
裴止对滑石粉过敏。
她知道。
从前她也是这样,拉着裴止的手,往自己身上擦,还美名其曰,说能消毒,能治好裴止的过敏。
明明满口瞎掰,可裴止却没拒绝。
他说,“姜穗。”
“嗯?”
“别用手,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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