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凌志的地方就注定少不了热度,这是本届魔都大师赛举办到现在所展现出的一条铁律!
无论在赛场之上,还是赛场之外,凌志的一举一动都会让所有球迷打破对于传统斯诺克选手的固有印象。
无数种越版本的打法,让斯诺克球迷感到欣喜若狂,他们无比确定,凌志就是那个会给斯诺克这项运动带来新纪元的人!
而且除了新打法之外,凌志和云枫在赛场上佩戴的眼镜也引起了球迷的广泛关注。
这副眼镜到底有什么秘密,竟然能让两位选手在决赛赛场上同时佩戴呢?这让大家感到十分好奇。
与此同时,现场不少观众也都留意到了,选手佩戴的眼镜与赛前小游戏放的小礼品中的眼镜很像。
于是很多观众有样学样,也都把眼镜举在了眼前,观察有没有什么特异之处。
但令人感到遗憾的是,无论怎么看,这都只是一副普通的平光镜,没有任何值得注意的地方。
不过,尽管如此,有些观众还是会将眼镜戴在眼前,不为别的,就为蹭一个热度。
凌志和云枫是本周内最为炙手可热的斯诺克明星,而模仿明星对于普通人来说自然也是一种很正常的行为。
练习场地,云枫找到了凌志,交流着佩戴眼镜打比赛的感受:
“这眼镜确实蛮有意思的,如果没有它提示,很多线路我甚至都想不到。”
“不过我有点担心,因为裁判总是会站在我们身后执裁嘛,所以裁判会不会透过眼镜看出异常来呢?”
“这个可以放心。”
凌志拿起云枫的眼镜,让眼镜漂浮在云枫眼前十厘米的位置:
“我早有预料到这种情况,当眼镜镜面距离人眼过5厘米的时候,人是没办法透过镜面看到任何异常的。”
“除非裁判贴到你耳朵边上,才有可能看出一丁点端倪。”
云枫默默地记住了这种特殊情况,旋即笑道:
“有的时候,我真不知道你的时间到底是怎么挤出来的。”
“过去几个月的时间,你说你又要练球,又要搞科研,你能忙得过来么?”
凌志轻轻一笑:“当然忙不过来,所以,这些东西并不全是我一个人做的。”
“过去一段时间,我主要把时间花在了训练上,其他时间在搞五芒星图和ai线路生成算法的研究。”
“五芒星图相对比较简单,技术条件比较成熟,只需要做一些统计工作就够了。”
“但ai线路生成技术比较复杂,直到今天我都没有把它完善到最佳,比赛转播用到的技术只是最初级的技术。”
“至于这副眼镜,其实主要工作是科讯公司智能感知事业群的同事负责研的,我顶多只是提供了一些算法思路而已。”
“所以你别看新东西多,我在里面起到的作用可没你想象的那么大。”
云枫摇了摇头:“你这家伙,有时候真不知道你到底是在真谦虚还是在假谦虚。”
凌志挠了挠头,开始认真解释:“这副眼镜的研技术我确实没有直接参与,不过它的原理我还是了解的。”
“眼镜的镜身和镜框内部内置了微型传感器和无线蓝牙模块儿,能够通过远程手段开启或者关闭这副眼镜的图像识别功能。”
“不过你可得小心,眼镜提供给我们的,只是一个线路上的参考,真实的线路可能会受到红球旋转和库边弹性的影响。”
“你能明白我说的意思么?”
云枫失笑一声:“我当然明白,其实你没必要跟我解释这么多的,这些技术我也听不明白。”
“而且,不管你解不解释,我都知道该怎么利用这副眼镜,这点你不用担心。”
凌志欣慰地点点头:“上半场看你的表现,我原本还在想,之后的比赛咱俩要不要把眼镜给摘掉,以防止你觉得我占你便宜。”
“但听你刚刚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两人又攀谈几句,然后开始各自练球培养手感。
很快,15分钟休息时间过去,下半场比赛开始。
整个下午场的比赛一共打十局,也就是说还需要再打6局比赛,下午场才会结束。
这6局比赛,基本上是凌志主动进攻居多,但新打法给出的失误也不少。
因此双方平分秋色,各拿三局,比分战至6:4。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纪荷是江家保姆的女儿,溜须拍马的本事一流给江家大少爷背包写作业,大少爷飙车的时候她望风,大少爷进警局她敢装家长捞人离开江家去留学的那天,纪荷直起了自己的背挥挥手把江大少爷和其他的一切都丢下了...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
看看孩子的预收吧一个倒霉蛋决定在网游文养老文案见最下嘉慈平平无奇女装三坑种草姬,天天姐姐妹妹挂在嘴边,但最想做的事却是给每个流浪在外的野生帅哥一个温暖港湾。所谓闷到极致就是骚,说的就是他这样...
玩游戏玩得挂掉的白晨被抓进了一个游戏空间继续玩游戏。 游戏空间的某大佬威胁她说你必须成为游戏空间的头号玩家,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 白晨我已经死得很难看了 识时务的白晨最终认怂了,开始了另类...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男朋友劈腿了!!!秋梦期气急败坏去找这对狗男女算账,没想到情敌居然是多年前的死对头,争执过程中不慎从天台跌落。这一跌跌到了古代,为了完成兄长的遗愿她不得不女扮男装赶往封乐县赴任,成了当朝最年轻的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