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诗之人,也绝不是庸手。
“好!”
不知是谁,由衷出一声好。
“说的漂亮。”
“太有道理了。”
“初听我便觉得有些别扭,却说不出哪里有问题。”
“听韦大人一席话,如醍醐灌顶。”
“太妙了!”
“韦大人仿佛就在作诗之人身边看着一样。”
“韦大人有大才!”
“我愿拜韦大人为师!”
初时自然是自肺腑的感叹。
后续言,不免有拍马屁之嫌。
韦大人从云疆洲一路行来。
不知听了多少马屁。
对此早已免疫。
韦春另一只手摆了摆:
“我也是搬弄友人言论。
这没什么不能承认的。”
“搬弄”
一词,似在点题。
众人注意力,又回到梁闲抄诗一事上。
还是跟前一诗一样的的道理。
这诗要么不是梁闲做的。
要么就是梁闲精神有问题。
梁闲行为举止正常。
肯定不是精神病。
那大概率就是别人做的诗,被他拿来用了。
欺世盗名!
众人的目光,回到韦春身上。
随着他的另一只手,看向被捏住下巴的柔嘉郡主。
柔嘉瞪着眼睛。
韦春所说信息量太大。
她的小脑袋瓜一时反应不过来。
又过了几个呼吸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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