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真是。
脏东西。
脏男人。
白逸舟目睹他全程的反应,歪头,状似不解:“怎么,不喜欢我的礼物?”
“礼物?”
路饮道,“这种东西,还是留着给你自己用吧。”
白逸舟“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弯腰捡起那本杂志,倒也没扔,拿在了手中。
他的有些行径很难用常人的思维去理解,路饮也不想平白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等电梯到达顶楼,他率先进去,白逸舟紧跟其后站在他左侧,两人这次谁都没有开口交谈,一路沉默
着下到一楼,分道扬镳。
他和白逸舟一前一后离开盛驰大厦,殊不知同框照片顷刻被私家侦探发至江泊烟手机,此时江泊烟正和傅南时打高尔夫,虽然先前因为路饮的事偶有隔阂,但到底关系胜似亲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江泊烟等消气了,又约着傅南时出来玩。
放在衣袋里的手机震动两下。
江泊烟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将球杆递给一旁球童,拿出手机去看消息。
屏幕亮起,他点开照片,掌心力道骤然收紧,站在原地许久没动。
他低头垂眸,刘海遮住眉眼,唇角紧抿,浑身散发浓浓不悦的气息,傅南时见状朝他过去,边走边道:“什么事?”
江泊烟如梦初醒,下意识想藏起照片,但傅南时远远看了眼,已经认出屏幕上那张熟悉的脸,先行一步念出他的名字:“路饮。”
“我这几天找人拍路饮。”
江泊烟只好说,“但经常见不到他。”
傅南时摊开掌心,问他要:“手机。”
江泊烟不情不愿:“干什么!”
傅南时并未强要,不紧不慢:“你之前让我给你出主意追路饮,如果这就是你的态度,我认为没有必要再帮你。
现在说说,另一个男人是谁。”
江泊烟这才重新调出照片:“白逸舟,你不认识,是谢迟的侄子。”
傅南时:“看起来是个难搞的男人。”
江泊烟捏着手机心烦得不行:“何止难搞,这就是个疯子,物理方面的脑子有病,宋央把他叫回国,也不知道两人私下在打什么坏主意,操,真想弄死他们。”
傅南时沉默不语,目光落在屏幕上,照片中两个男人的距离并不近,大约两米,看不出有什么暧昧痕迹,但凭借男人的直觉,他厌恶白逸舟的视线。
他的嘴角抽搐了几下,五官有点控制不住的扭曲,突然开口说话,也不知道讲给谁听,声音冷冷,阴阳怪气:“你前男友魅力真大。”
说出口后连他自己也愣了,江泊烟更不用说,面色猛地沉了下去,一把抢过手机塞回口袋,止不住用警惕的目光打量他。
“你……”
傅南时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轻笑:“怎么,难道你以为他连我也能勾引?”
他这么一说,江泊烟反而又变得不确定起来,每回在他怀疑傅南时是否也对路饮抱着一些特殊心思时,他漫不经心的态度又会让他打消疑虑,次数多了,忍不住摇头想嘲笑自己草木皆兵,又小鸡肚肠。
“总不能吧,你可是直男。”
江泊烟过去环住他肩膀,两人的身量几乎一样高大,哥俩好地并肩站立,远望也是道赏心悦目的风景,尽管傅南时面色冷酷,似乎并不想要和他挨得很近。
“对了。”
江泊烟状似不经意地问他,“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傅南时言简意赅:“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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