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饮的手腕被谈墨宽大的掌心桎梏,修长的五指在半空张开又蜷缩,试图抓住点什么,但只抓了满手空气。
他比谈墨要矮一些,平视时能够看到他挂着恶劣笑意的唇,不过两颗犬牙又中和了他身上顽劣的气质,没有那么让人抗拒。
谈墨压着路饮的手变得更用力,路饮的指尖很快向前碰到冰冷的金属,意识到那是什么,表情终于没有像先前那样冷静。
上次在厨房里发生的事和今天不一样,至少没有“真枪实弹”
,只在昏暗的灯光下匆匆一瞥。
路饮现在难得失神,但很快又不得不打起精神应付谈墨,因为谈墨控制着他的手拉开了拉链。
“路饮。”
谈墨弯腰,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路饮的身体不免一晃,混乱中听到谈墨在他耳边低低地笑。
见到他这样,路饮就有点儿L受不了,无论如何都无法拒绝他的请求,过了几秒,五指还是慢慢收拢。
但很快,他就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路饮受惊时的脸部反应很明显,眼睛睁大的时候眼角的弧度圆润,瞳孔也在微微震颤,被光一打,肤色显得比平时要更白些。
他过了好久都没说话,谈墨直起身看他,路饮这才瞥他一眼,慢悠悠地吐字,说:“只能夸你天赋异禀。”
谈墨又把身体的重量悉数压回到他身上,背部微弓,将脸埋在路饮颈间。
路饮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听他笑声愉悦,后知后觉,右手无处安放。
他这时候将手往外抽,谈墨没有再拦着他,当着他的面慢条斯理地拉上拉链。
他这种年纪受点刺激把持不住很正常,但居然放置没管,但因为实在太明显,路饮不由多扫了他几眼,担心谈墨会不会把自己憋坏。
谈斯理让人准备的那盒套早被他们扔在地上,路饮这时候再去看,就觉得实在小得过分。
他对这类型的东西尺码没有研究,但中号实在有点侮辱人了。
所以等谈墨当着他的面把东西扔进垃圾桶时他没拦,倚靠着桌角抱臂看他。
谈墨回头就注意到这一幕,路饮脸上的错愕没有消失,只是已经没有最初反应那么大,但似乎欲言又止。
谈墨很少见他这样:“看起来像是被我吓坏的表情。”
“有点。”
路饮苦恼地揉捏眉心,“你真的想让我当你男朋友?”
谈墨起初还没明白他的意思,等路饮说出“你让我很害怕”
,且表情不似作假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张了张嘴想为自己辩解,好像也找不出什么哄骗的理由,只能跟以往一样保证:“我会改。”
“你要把它割了?”
路饮兴致勃勃。
谈墨就咬牙:“我是说,多看片练技术。”
路饮面露遗憾:“还是割了吧,我不介意和你精神恋爱。”
谈墨憋了半天,说:“不要。”
话音刚落他就注意到路饮的嘴角快速勾起一抹笑,有点儿L摸不清楚他的态度,但路饮没有再解释,回了自己的房间。
谈家的司机第二天一大早就出现,要接谈墨回蓝湖,虽然谈斯理昨天同样邀请了路饮,但到底过于唐突,选择留在了清河郡。
他目送谈墨的车消失在视野,回到别墅时起初并未有太多感觉,到下午时路过空旷的客厅,一种很难形容的孤独感在心底升起。
他告诉傅南时自己离不开谈墨,这是真话,如果说最开始选择搬到清河郡和谈墨住在同一屋檐下,只是因为担心他身体的话,那么现在这种动机俨然已经彻底变质,演变为另一种难以解释的“分离焦虑症”
。
焦虑让他难以进入工作状态,低效率地工作几天后,他接到一个陌生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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