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兄弟们,这次是大鱼,办好了少不了大家的好处。”
“是。”
马上有几名锦衣卫将三人架起,借用上元县的牢房和刑具开始了审问。
毛骧并没有跟过去,而是走进牢房。
看着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陈远,他眉头皱起,这真是陈景恪的的父亲?
两父子差距真大。
陈景恪敢揭皇榜,在皇帝面前告御状还据理力争,这陈远……
他不禁摇头,人家是虎父犬子,这一对反过来了。
“你就是陈远?”
陈远吓的一哆嗦,连忙跪在地上拼命磕头:“官爷饶命,官爷饶命……我真是冤枉的,我……”
毛骧鄙夷的道:“行了,我们是来帮伱伸冤的,起来跟我们走。”
陈远激动的道:“真的,谢官爷谢官爷。”
毛骧不耐烦的道:“来人,给他录好口供,等会儿带他入宫。”
说完他转身去往隔壁的审讯室,见过陈景恪,本以为陈远也不会差,他还想趁此机会和对方搞好关系。
只是陈远的表现让他大失所望,也失去了这个兴趣。
那三个凶手明显不是什么硬汉,很快就什么都招了。
拿到口供,毛骧脸上露出兴奋之意:“告诉兄弟们全体待命,有大行动。”
吩咐完就带着口供和陈远赶往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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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宫,朱元璋正埋头批改奏疏。
之前因为担心朱雄英无心政务,致使大量奏疏羁押,这会儿自然要加班加点的批复。
陈景恪站在下首,静静的看着,心中却杂念翻滚不停。
他知道自己那一番说辞漏洞百出,最无法解释的就是,那个富商为何会将如此重要的信息告诉他。
但他依然这么说了。
了解朱元璋的都知道,穷苦人出身的他,在内心深处将权贵官僚视为对立面。
只要和贪官污吏有关的信息他都会上心。
锦衣卫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为此才成立的。
赵瑁贪污受贿的事情是做不了假的,只要锦衣卫去查,必定能有收获。
到时他这番说辞里的漏洞,也就变得无关紧要了。
总之就是一句话,我也不知道那个商人为何会告诉我这些。
那个商人的姓名等信息,也是一概不知道。
这年头又不用写病历,也很少会询问病人的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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