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英被噎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不是,骂人的明明是他,你凶我做什么?
这下轮到陈景恪幸灾乐祸了,让你小子火上浇油,活该。
朱雄英则暗暗比划了一下拳头,陈景恪回以白眼。
朱标也没有在理会他们两个,走到主位坐下,说道:
“今天的话,我不希望传出去。”
杜同礼很想学里的台词,来一句‘臣刚到,生什么事情了吗’。
但看着朱标那冰冷的目光,还是老老实实的说道:
“是,臣必守口如瓶。”
朱标点点头,这才转头,准备问一下生了什么事情。
然后就看到陈景恪和朱雄英隔空互动。
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斥道:“你们两个给我站好了。”
“一個太子,一个伴读,整天像什么样子?我怎么放心将天下交给伱们?”
两人立即挺胸抬头,做出一副乖巧的模样。
朱标多了解两人呐,一看这姿态就明白,这是打定主意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
非常的无奈。
也懒得再说他们了,而是问道:“生什么事情了,竟然让你这么生气。”
他没有问为什么骂朱桢,也没有说什么以后别骂了之类的,更没有假装要处罚警告之类的。
自家人气急了互相骂几句是很正常的。
只要不骂娘骂祖宗,说几句猪狗不如之类的,都无所谓的。
当然,前提是不能大庭广众之下骂。
毕竟皇家的颜面还是要的。
提起此事,陈景恪的火气顿时又上来了,将锦衣卫密报递给他:
“这是贾思义从淡马锡送来的加急密信,您看看就知道了。”
朱标手刚抬起来,朱雄英就先一把抢了过去,准备先睹为快。
他也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事情将陈景恪气成这个样子。
虽说以他和皇家的关系,私底下骂皇子皇孙几句也没什么。
但陈景恪向来是知道分寸的,很少说特别重的话。
今日骂朱桢不如猪,是非常反常的。
只是他才刚把密信抢到手里,就见到自家老父亲的手紧跟着伸了过来,一把给他抢走了。
顺带还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朱雄英还能说啥,只能悻悻的道:“您先看,您先看,我不和您抢。”
朱标已经懒得理他了,翻开密信看了起来。
然后眉头也是越皱越紧。
不过他并没有陈景恪那么愤怒,看完之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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