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城,一处占地极广,且没有悬挂任何牌匾的府邸。
府邸的主人是淳于越,这里面聚集了咸阳绝大多数儒生,被儒生们暗地里称为儒府。
夜色将至未至,马上咸阳城就要进入宵禁之时。
气血攻心,晕厥在朝堂上的伏生,怒气冲冲地叩开了儒府大门。
“淳于越!
你出来!”
同辈之间直接称呼人的姓名,是极度不友好,且没有礼数的表现。
伏生身为儒家儒学造诣最高之人,自然懂得这个道理。
但他还是选择直呼淳于越的姓名,可见是气坏了的。
他双手怀抱着着一卷厚厚的竹简,脸上的怒意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
“师兄,这是为何啊!”
“冷静!
冷静!”
“子曰:‘小不忍则乱大谋’,师伯教导我们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沉着冷静,怎么自己却变成这副样子呢?”
一个个儒家门生有老有少,有高有矮,都自发性地拦在伏生面前,劝说伏生冷静下来。
“尔等不知发生何事!
全自闪开!
淳于越!
我誓不与你干休!”
伏生叫嚷着,情绪更激动了,红着一双眼珠子就撞向众儒生:“拦我者,儒家之罪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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